此书是我床头珍藏,表哥何时偷去看的?我观摩了数十遍,每一处这种场景,都能背下。”
扶摇尴尬,此时只好说,“朕手臂伤口,有些不适。”
沈晏清立时紧张的拉开被子,“我来看看。”
为了好散热,扶摇今日换上一件轻薄的束腰襦裙,外罩着一件对襟短襦,衬的身姿无比曼妙婀娜。
沈晏清手有些抖,突然扭头对影风说,“你还不回去?”
影风反驳道,“我才不走,我好歹给陛下做过几日新夫,要出去也该表哥出去。”
他说着也伸手过来,“不如我来给陛下瞧瞧。”
扶摇拉下脸,嫌弃道,“不要你碰。”
影风立马就受伤脸。
扶摇解释了一句,“你没洗手。”
又对沈晏清说,“无妨。你就看看吧!看有没有疹子?”
沈晏清屏住气,心快跳出,轻柔揭开了扶摇的对襟短襦,里面是波澜起伏的美好弧线,盈盈一握的软腰,如玉晃眼的腻白肌肤,玉臂如水生生的白藕一般。
沈晏清挪了挪身子,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影风的视线。
“陛下,起了一片水疱疹,陛下肌肤太水嫩,有些地方磨破了皮。”
沈晏清轻轻吹了吹,心疼道,“疼吗?”
谢安拿着话本子匆匆赶回,一进屋,就看到一场香艳场景。
扶摇正玉体横陈在榻上,起伏袅娜,一半玉白的膀子露在外面。
沈晏清正弯腰给她吹伤口。
沈影风被沈晏清挡着,正伸头从另一侧看。
谢安暗下眼眸,此情此景,明晃晃的刺痛他的眼睛,胸腔里骤然郁堵了起来……
此时,裴知聿也端着奶茶,走了进来。
他先是愣了一下,连忙放下奶茶,快速走了过去,看了看皮疹说,“不严重。这是正常现象。”
而后,不动声色的放下扶摇的儒衫,笑着招呼大家,
“手摇奶茶,陛下最喜欢的,来!大家一人来尝一小杯。”
他先端了一大杯,插上一根银吸管,送到扶摇手里。
沈影风也立马凑到裴知聿跟前,“裴贤弟,你又发明创造了什么好东东?”
裴知聿跟他勾肩搭背道,“过来尝尝。”
谢安脸色阴沉,上前把扶摇的衣领仔细整理好,而后又搭上薄毯。
他扭头面向沈晏清,身姿挺拔,眼神阴鸷,
“首辅,竟敢如此僭越?如此欺君?”
沈晏清两眼直视他,讥诮道,“若论僭越,满皇宫里,有谁及得上掌印?”
谢安眉间戾气骤起。
沈晏清丝毫不惧。
两相对峙,扶摇打算喊他俩出去打架。
此时,外面一声惊雷乍起。
“轰隆隆——!”
谢安忽然慌乱,下意识去捂扶摇的耳朵。
扶摇一脸懵看着他。
用“刺啦啦”沙哑粗粝的嗓音解释了一句。
“掌印莫要见怪,是朕让太傅帮忙看下伤口的……”
“轰隆隆——!”
“轰隆隆——!”
雷声接连炸下,春雷在半空中电闪轰鸣……
扶摇紧盯着天空,墨云翻滚,急雨陡然打下……
谢安一脸诧异难言的看着她。
扶摇粗声粗气,张口而出,
“春雨贵如油!”
“下的满街流,滑倒大学士,笑坏一群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