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阉党勾结。”
他不是没了解过岑熙,若不然,也不会将大军驻扎在城外,只和赵普、赵云叔侄进城。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赌岑熙的为人了。他希望岑熙不会被赵虏收买。
赵普细想了一下,也觉得不应该,否则不会是刺客来刺杀,直接兵围太守府,让赵虏的宾客义从们闯进来将他们围杀便是。
“那还有一种可能,太守府的将士被人收买了。”赵普额头已布满冷汗,还好不是上一种,否则真是无处可逃。
当然,这种情况也很可怕,不说悄然放刺客进来,倘若现在见事已败露,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
他们只有一个赵云,赵云或许能杀出去,可在乱战中保护他和卢植的安全,怕是不可能。
不对,卢植其实也身负武艺,不然腰上悬得长剑只是装饰吗?
那只有他赵普仰人鼻息,指望这些守卫们不堪一击。
赵普心惊肉跳间,四名刺客,一人被赵云一枪刺透胸口,惨死当场。一人被洞穿大腿,无力再战。
余下两名见事已不可成,想要逃走,被赵云缠住不可脱身,冷兵器时代一寸长一寸强,再加上赵云枪法勇猛刚烈,以短剑根本无从抵挡,不过三五回合,两名刺客俱被挑落武器。
只是两名刺客早有准备不及赵云擒住双双吞药而亡。
赵普到此刻见太守府的守卫没有冲将进来,才算松了口气。
岑熙在另一处院落安睡,听闻隔壁打斗声惊坐而起,慌忙披衣穿鞋,带人赶将过来。
赶到时四名刺客三死一伤,已然全部拿住。
“下官死罪,”岑熙当即跪倒,大呼降罪。
卢植扶起岑熙,“有惊无险,并不妨事,指不定还可趁机拿下赵虏。只是你这太守府该换校尉了。”
刺客被人带下去审问不提,岑熙带人直奔太守府偏院,那是他小妾夏氏兄长夏德的住处。
这一年多以来正是夏德担任守备太守府的校尉。
不过,他们赶到时已经人去楼空,显然已知败露提前跑了。
“不曾想赵虏居然在我身边安下这一枚棋子,险些让州牧大人丧命。”岑熙痛心疾首。
夏德出逃,人证就只剩下那名受伤的刺客。
众人静候了半个晚上,如果那刺客供出赵虏来,天一亮就无须先礼后兵,直接引大军入城,围剿赵虏。
只是可惜,那刺客很是硬气,一贯文弱的岑熙动刑拷打都没让他吐出一个字。
而大腿的伤势系大动脉破裂,捱到天亮,最终失血过多而亡。
“使君,下官无能,这刺客是赵虏豢养的死士,临死也只字未提赵虏。”岑熙从大牢赶回向卢植禀告。
卢植本也没报太大期望,“那也无妨,待会我等一起去赵府,我倒要看看这赵虏是不是长了两个脑袋。”
“君侯,院外赵虏求见。”太守府下人这时赶来通报。
卢植和赵普对望一眼,他们还没登门,这赵虏反倒亲自来见,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