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若狂,“果然鸿哥还是没有放弃我的。”
当他看完短信后脸都绿了。落井下石,绝对的落井下石。还有这语句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做我被放出来?老子又不是去蹲大牢。还有什么叫做人五人六,我特么的难道不是个人吗?
但是萧征鸿说的确实打在了他心坎上,自己要是上交了小金库,要拿回来还不知道得猴年马月呢。
可是白白让萧征鸿赚了那么多似乎心里有点咽不下这口气。这是渔翁得利啊,父子相斗,最后竟然让萧征鸿这个局外人、包庇者、从犯从中获利,说不过去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鸿哥跟我是发小,这次帮我打掩护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刘时雨晃晃脑袋,有些纠结。
刘松言稍微转了一下头,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刘时雨的神色以及他手上的手机。
在商场沉浸了那么多年,刘松言察言观色的本领可不一般,何况他对于亲生儿子的了解更是没多少人可以比拟。
“松云,把他手机还有银行卡全部收起来。一分钱都不要留。”刘松言叮嘱道。
我靠,真是亲爹啊。我还没想好呢你就替我决定了。刘时雨心下一惊,脸上迅速恢复正常,“没必要吧。我都没有多少钱了,你们还收。或者给我多少留一点也好。”
“那好,给他留一百。”刘松言发话了。
刘松云将手伸到他面前,刘时雨忍痛将手机和卡交了出去,将口袋全往外翻,示意自己没有偷藏。
“真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谁看不出来啊?”刘松言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想把钱都转给征鸿,然后跟我说钱都借他了,一分不剩。然后等到以后要再出去的时候再找他要回来?”
“没有。”刘时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真没有啊,这不是我想的,是鸿哥的主意,老爹,你可别赖我身上然后因此给我来个罪加一等啊。
“哼,最好是没有。”刘松言瞥了他一眼。
刘时雨将自己的东西搬了过来,在刘松言他们下榻的酒店又开了一间房间。刘松言还派了一个保镖看着他。
萧征鸿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刘时雨有动静,便知道这事黄了。应该是被刘伯伯发现了,不然以刘时雨对自己小金库的重视程度不会考虑那么久的。
“怎么了?”虞沅芷拿着两杯奶茶走过来。
“亡命天涯的熊孩子落网了。被他爹抓回去了。”萧征鸿插好吸管,推到虞沅芷面前。
“这么快?不应该啊,你不是说他在西京躲了好几天都没被抓到吗?洛川也没比西京小太多啊。”虞沅芷有些纳闷。
“那个傻子忍不住,跑到云顶餐厅去开荤,然后被逮住了。刘伯伯对他可是极为了解的,自然回去查那些高档餐厅、酒店之类的地方。我都让他低调一点了,可惜朽木不可雕啊。”萧征鸿摇了摇头,“还黄了赚外快的机会。”
“云顶餐厅?我来洛川这么久了,都只听过没去过。囊中羞涩啊。”虞沅芷感叹道。
“要预约,我看一下能约到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