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桥梁。
或者还不止这一重身份,譬如杀害她老爹的土匪的匪首?
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如果真是她猜的这样,那么这一群土匪肯定不是没得吃落草为寇的,而是另有身份的。
顾家商行最吸引人的不是生意,而是它的银子。
太多人对这银子感兴趣了。
“你二叔都写了些什么?”
许知兰看顾德音的神色变了又变,好奇地问道。
顾德音一边将信塞回信封中,一边似漫不经心地道,“没说什么,只说想我和我爹了,要北上来探亲,对了,还运了些新鲜瓜果要给我,正在路上。”
听到这话,许知兰的眼里闪过一抹嫉妒,同样是叔伯,她家的只会放任女人欺负她。
“你二叔对你真好。”
顾德音看到她满脸的羡慕,只觉得可笑,这许知兰最恨人有她无。
这两天,她对这个有最深的感触。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对付许知兰的好时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夜里,许知兰没再与顾德音同榻而眠,而是住进了东厢房。
只是半夜她起来如厕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就飘到了徐惠玉的院子,并且因为被吓着而尖叫不已,吵醒了不少人。
本来顾德音就已经派人暗中引许氏去徐惠玉的院子,如今有了许知兰这一嗓子,徐惠玉私会情郎一事当即曝光。
许氏气得浑身直哆嗦,本以为是最乖巧的孩子,哪里知道却是最大胆的那个?
而因为梦游被吓到昏迷的许知兰,直接就被送到许氏的院子,暂时被看管起来。
徐惠玉的情郎当场被抓起来关到柴房,无论徐惠玉如何哭闹,许氏都不松口。
徐惠玉被禁足了。
许氏连吃了好几颗药丸,这才勉强止住打哆嗦的身体。
“说,你跟那人这样有多久了?”
徐惠玉只一味的表示,“我此生非他不嫁。”
“你是不是疯了,那样的寒门书生,你跟着他就等着挖野菜过日子吧。”
“我乐意!”
徐惠玉直接反驳许氏。
“我不想像你一样,没人爱没人疼,过着没滋没味的生活。”
女儿的话直戳许氏的心窝子,把她最不堪的那一面都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
许氏气急,甩了女儿一巴掌。
徐惠玉捂住被打疼的脸,还是一味倔强的表示,不管她如何打压,她都不会屈服的。
许氏劝不动女儿,只好将她关起来让她好好反省。
顾德音对这发展只听了这个大概,这辈子没有她在她们母女之间当缓冲,她们直接就干上了。
她顿时就乐了,这回够许氏喝一壶了。
“表姑娘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花朝答道,“大夫说她梦游被吓到,估计一时半刻没能那么快回魂。”
“那就稀奇了,我还第一次听说她有这毛病。”
顾德音凉凉地道。
花书笑道,“可不是?奴婢以前也没发现表姑娘有这毛病呢。”
换言之,就是新添的呗。
她们都能明了的事情,又如何能瞒得过许氏的眼睛?
“奴婢以为,表姑娘这回很可能要吃太太的排头了。”
顾德音点了点花朝的鼻子,笑得一脸神秘地道,“那可不一定。”
许氏用得上许知兰,就不会将这颗棋子给废了。
“好了,甭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赶紧让人去套马车,我们待会儿要出府到摄政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