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书咋舌。
顾德音道,“能说什么?不外乎要大房让度核心利益。”
二房不甘心居于大房之下,这次又抓到了大把柄,还不得往死了逼徐孝礼和许氏夫妻俩,把世子之位让出来。
看来许氏这回是伤上加病了。
她有点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
“对了,白念涵那边进展如何?”
听到主子问,花书答道,“三奶奶说,太太已经略有些松动了,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她要我们典当行先做好准备。”
顾德音点了点头,看来白念涵这回是真的使劲了,当然她也能捞到好处,不然依她的性子,不会办得这么利索。
“你出去传话给李掌柜,明天就联合各大商行一起告宣宁侯府欠账不还。”
她要再添一把火,让许氏再无退路。
花书点头应是,就听到顾德音又吩咐道。
“还有,你再告诉李掌柜,让徐孝礼那死得不明不白的宠妾家人去顺天府告官,让他们为女或者为妹申冤,告徐孝礼和许氏草菅人命。”
“二奶奶,这事不是交给二太太去办吗?她那边还没有动静……”
花书疑惑道。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德音打断了。
“不,乔氏行动了。”
她冷然一笑,偏要在这节骨眼上让大房和二房的矛盾白热化。
乔氏想要借机捞好处,她要她也鸡飞蛋打。
一想到徐家的恶心事,她就恨不得将宣宁侯府从地表抹平了。
花书不再有疑问,而是匆匆去找李掌柜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顾德音这下子心情是彻底舒畅了。
花朝此时匆匆进来,“二奶奶,您要那酸儒书生写的戏折子写好了,您看看。”
顾德音接过来,立即打开就看。
这酸儒书生虽然考科举屡试不第,但这戏折子写得还真不错。
把徐家那一窝子的男盗女娼表现得淋漓尽致。
“很好,你赶紧去找个有名的戏班子排这戏,多给他们钱,尽快把戏排好,最重要的是咱们不能露面,知道吗?”
花朝拍拍胸脯道,“二奶奶放心好了,这事做得极隐蔽,没人会怀疑是我们做的。”
顾德音点了下头,趁着这几天流言发酵,到时候戏一上演,肯定能把这丑事传得更广。
此时徐家众人还不知道,噩梦即将到来。
柳若荷接到兄长的来信,方才知道设计顾德音又失败了,气得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这两天,她在徐宁宇的面前又哭又装柔弱,这才让他把扒灰的事情给揭过去,可这终究让他们的关系有了裂痕。
咬着指甲,她正在思索该如何翻盘。
偏在这时,下人匆匆进来禀报,说是诸哥儿病情发作得厉害。
她急忙过去。
看到儿子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不禁是又急又怒。
“你们都是怎么照顾哥儿的?都拉下去打板子。”
一众下人又是哭又是求饶,她都不为所动。
大夫诊脉过后,向她表示哥儿的病情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天材地宝做引才能续命。
柳若荷闻言,怔愣在原地。
莫非真要去找那好色的张公公讨要用剩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