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音这话,如平地惊雷一般,炸得徐家众人那是一脸懵。
几位族老更是一致看向徐宁宇,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莫不是徐宁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暗病?
徐孝礼也一言难尽地看向二儿子,这儿子看着也一脸精明的样子,怎么会愚蠢至极?
惟有知情的许氏心跳加速,她一脸警告地看向顾德音,管好她的嘴。
徐宁宇则是握紧拳头一脸羞愤地站在原地,在这事上,他是理亏的。
柳若荷拿帕子按了按嘴角,掩饰自己的心虚与担忧,省得被人看出端倪来。
惟有徐老夫人是突然睁开微睑的眼眸,一抹精光看向顾德音。
“宇哥儿媳妇,你这话是何意呀?”
顾德音听闻她问话,顿时满脸的委屈。
“老夫人,这话我本不该当着诸位长辈去讲,可我这心里不甘啊,他……他从未在兰馨园里留宿过……”
她指着徐宁宇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虽然对徐宁宇再无昔日的感情,但她的哭声却是真情实感。
她在为上一辈子的自己而哭。
徐宁宇想要朝她发作,可看到她当着众人的面哭,顿时那发作的话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顾德音哭得情真意切,徐家众人没有一个怀疑她在说假话。
其中一个族老更是为她说话,“这样看来,倒也怪不得宇哥儿媳妇。”
换成自家姑娘在夫家受这守活寡的罪,他们早就打上门去为自家姑娘主持公道了。
更有人暗搓搓地给徐孝礼支招。
“是不是该请个擅长这方面的太医进府,给宇哥儿瞧瞧身体?”
徐孝礼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句。
惟有徐宁宇一脸羞赧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这种公开处刑,实在是太丢人了,没有哪个男人甘愿被人当众说不行。
“我……”
他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就听到徐老夫人叹息道。
“告公堂一事虽说宇哥儿媳妇做得偏激了一点,但我们徐家也不无辜,哪家的媳妇能受这委屈?这一受就是三年啊。”
这下子徐孝礼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徐老夫人这继母嫁进来那些年,也受过他爹如此冷落,所以在此事上她最有发言权。
徐家族老们面面相觑,他们也不好在这种事上多说。
惟有许氏不忿地道。
“就算这样,那也不能如此报复我们徐家啊?可怜我的珠姐儿,都被她们这些丧了良心的给毁了……”
徐老夫人的神情一冷,实在看不惯许氏这作派。
于是,她话锋一转,“远哥儿去了多年,他留下的诸哥儿身体一向病弱,怕是难担侯府重担。”
本来还在控诉儿媳妇的许氏顿时收声,她不安且防备地看了眼徐老夫人。
直觉告诉她,这个老太婆想搞事。
嫡长孙身子弱不能袭爵一事,徐家众人都有共识。
就连柳若荷在此事上也不会多说什么。
所以没人出声反驳徐老夫人。
徐老夫人见状,继续一脸担忧地说道。
“本来宇哥儿是请封世子的最佳人选,可如果宇哥儿身子不行,无法留后,侯府将来又该何去何从?”
这问题抛出来,徐家众人一时间都无法回答。
虽然有族老怀疑徐宁宇不举,但也还没到当众否定他请封世子的资格。
徐老夫人这是第一个公开不支持徐宁宇成为世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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