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的!
她怎么下得去手,他这是在逼她呀!
叶婉不轻不重地扇了傅江堰一巴掌,傅江堰脸歪向一边,虽然巴掌不痛不痒,但他的心是痛的。
叶婉一把推开他,傅江堰一个踉跄,堪堪站稳。
这时,宋博文找了出来,看见两人的样子愣了一愣,他对叶婉道:“没事吧?”
叶婉没说话,沉着脸转身走了,剩下傅江堰站在原地,宋博文蹙眉看着他,他可以趁机报复傅江堰,但是叶婉的幸福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他想了想开了口。
“傅先生,我希望叶婉和你在一起感觉到的是幸福而不是伤心,你若是继续这样伤害她,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面对老婆,傅江堰可以无尽温柔,但是面对其他人,他可不会给好脸色。
老婆一走,傅江堰又是那个拽天拽地的霸总,他单手插兜,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把宋博文放在眼里。
“宋先生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话的?我是叶婉的丈夫,你是叶婉的什么人?呵,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你只是不被承认的前继父罢了。”
傅江堰咬着牙,一字一句,戳人痛处既无情又残忍,完全没有刚才在老婆面前低声下气的样。
宋博文脸色沉下来,这个傅江堰还真是会戳他的痛处!
他咬牙,却也无话可说。
就算病了,傅江堰也是能把人咬死的疯狗一只, 宋博文他还不放在眼里,他撞开宋博文进了门,刚走了两步,却突然瞪大眼睛,宋博文还想教训傅江堰两句,转身人却不见了。
他再一看,就见傅江堰跑到叶婉身边,而叶婉旁边是摇摇欲坠的香槟塔。
那层香槟塔有两三米高,高高的耸立在宴会厅中央,叶婉此时正背对着香槟塔,和其他人说话,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异样。
等其他人瞪大眼睛纷纷跑走,她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淡金色的酒液倾洒而下,随着酒液倒下来的还有一个又一个玻璃杯,叶婉只觉得肩头一湿,抬头便看到香槟塔朝她倒下来。
她来不及反应,人都僵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将她推开,扑倒在她身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叶婉耳朵里听着人们的尖叫声,鼻尖全是熟悉的冷杉味,等一切尘埃落定,叶婉后知后觉地抓住傅江堰的胳膊,声音抖得不像话,“傅江堰?傅江堰你还好吗?你回答我啊!”
好半晌,男人艰难地抬起头来,散落的额发挡住了眼睛,但灼灼目光一下子便锁定叶婉,傅江堰抬起手摸着叶婉惊慌的脸蛋,扯着嘴角笑了笑,“我很好,不用担心。”
叶婉慌死了急死了,她怎么会不担心,她紧张地抱住傅江堰,眼里都是心疼,“你干嘛扑过来啊,你是傻子吗?”
傅江堰吃力地喘着气,“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
叶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想骂他傻子,想让他不要再这么做了,可是到了最后,所有的话全都化成了一句“笨蛋”。
她抱住傅江堰,而傅江堰却在这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