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便到了傅家。
老两口和傅伯安都在,医生已经给唐清涵扎了针,但她还是不安宁,时不时的坐起来想要下床,被傅伯安拦住了。
唐清涵看样子还是有些不清醒,在镇静药剂的作用下,更是恍恍惚惚,根本认不出傅江堰。
这还是叶婉第一次看见睁开眼的唐清涵,唐清涵虽然疯了,但是漂亮的面孔没有失色,只是脸色过于苍白,没有人气。
她现在不让人碰,傅江堰也没办法近身,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好在医生说唐清涵并无大碍,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有人都沉下脸色。
傅老太太看了看四周,道:“对了,茹慧呢?”
傅伯安道:“出去给清菡配药了,刚才中医来给清菡把了脉,开了点安神养脑的药物,她跟着大夫去拿药了。”
傅老太太叹气,“她倒是有心了。”
“可是这怎么办呀,也是奇了怪了,昨天还好好的,你喂粥她还喝了,怎么今天就这样了。”
傅老太太蹙眉,“难道是昨天茹慧女儿跟着茹慧来看她,吓到她了?这也不能啊,她那时候在睡觉呢。”
傅伯安摇摇头,“跟这个应该没有关系,清菡经常莫名其妙发病,连医生也看不出所以然。”
傅江堰道:“不如把我妈送去医院检查一下,说不定有我们看不出来的病症。”
“安医生的检查足够可靠了,不需要去医院,而且,我们回来之前,马修医生嘱咐过,尽量不要换地方,你妈神经敏感,频繁换地方会加重她的反应。”
如此,大家便沉默下来。
叶婉看了一眼唐清涵的病房,唐清涵得病这么多年,该诊治的都诊治过了,这种情况她不好贸然进行诊断,还是先观察为好。
她看着,突然发现一点情况。
她对傅伯安道:“我上次来的时候桌子上空荡荡,那瓶花是昨天摆上去的吗?”
傅伯安一愣,看了看,他没怎么注意这瓶花,这是一瓶白色的玫瑰花,和白色家具摆在一块,不太显眼,因此他没怎么注意。
“应该是茹慧摆的,她经常在清菡的房间里摆一些花花草草,清菡以前就喜欢养花,她说对清菡的病情有帮助。”
“你之前也说了,我妈不能经常换地方,会刺激她的神经,我想,如果房间里突然多了一瓶花,是不是也让她觉得陌生,会刺激到她的神经?有些事虽然是小事,但带来的后果却很严重。”
叶婉一字一句说完,她看得出来,傅伯安不是很相信她的医术,因此对她并没有抱有期待,也从来不跟她打听医治办法,她只能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傅伯安,至于傅伯安听不听,就是他的自己的事了。
傅伯安听了叶婉的话蹙起眉头,再看了一眼唐清涵,眸色更深。
他没有行动,傅江堰倒是动作很快,进门便把那瓶花拿了出来。
傅伯安倒是没有说话,一瓶花而已,拿就拿了,他虽然对叶婉的话不太在意,但是死马当活马医,有用更好,没用也没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看着唐清涵又睁开眼,傅伯安怕她发疯,赶紧进去按住妻子,没想到妻子只是睁着眼睛,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歇斯底里。
他有些吃惊,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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