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扎针的还是上次那个女大夫,摸着警长说胖了不少,警长面如死灰,一动不动,叫大家好顿嘲笑,颜面尽失。
扎完针就赶紧钻进猫包里,说什么也不出来。
叶婉失笑,“瞧你那点出息,跟你爹一样!”
她提着猫包走出去,正要离开,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抱着兔笼进来,一只黄白色的垂耳兔被抱了出来。
她脚步一顿,看着那兔子觉得好生眼熟。
那兔子通身焦黄,只有腹部和脖子是白色,像穿了礼服,那天那名男子抱的兔子跟这只长得很像。
叶婉好奇,便围观起来,听大夫说,“最近还便秘吗?”
“好多啦,多吃点新鲜蔬菜果然好多了,最近毛也顺了不少,脾气没有那么暴躁了。”
叶婉想,这兔子病情跟她那天诊治的那只也是一样的,难道真的是同一只?
这可巧了。
她眼尖,看见女人缴费签字时,落款是顾先生。
顾先生?哪个顾先生?
算了,跟她又没有关系,叶婉收起思绪,拿着猫包回了家。
警长回到家又是生龙活虎的好汉一条,叶婉看着好笑,正要拍下来给傅江堰看看,手机来了电话,是傅老太太打来的。
叶婉连忙接了,傅老太太听到孙媳妇儿声音顿时眉开眼笑。
“小婉呀,有空没有?奶奶想给你做身旗袍,我们这的旗袍师傅最近正好有空,大家都做了,我寻思着也给你做一身,你身条那么好穿着肯定漂亮。”
叶婉答应着,“行呀奶奶,从小到大我还没穿过旗袍呢,您等着,江堰马上就回来了,我不一会就过去。”
傅老太太美滋滋地挂了电话,把好看的布料全都预定了,这个花色适合,那个花色也适合,哎呦,真是挑花眼了,谁让她家孙媳妇儿又美又白呢!
“我说傅老太,你这是给谁挑布料呢?”
“我孙媳妇儿呀,她等会就过来,到时候让谢师傅给她量量尺码,以后旗袍就在这里定做了。”
那些人一听傅家孙媳妇儿就来了精神,傅家孙子结婚也没说请个客什么的,这么大的事,多少有些不重视了。
那孙媳妇儿要真长得漂亮,还能结得这么不声不响的?她们不信,说到底,肯定是拿不出手,所以才藏着掖着。
“哎哟,傅老太,咱街里街坊的,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啊,这旗袍别看样式简单,其实相当考验身材,得前凸后翘穿着才漂亮,身材不好撑不起来,反而会暴露缺点,得不偿失。”
这些看热闹的,哪里是好心,嘴上说着关心,其实都在看笑话。
傅老太太不乐意听,“旗袍说到底不就是件衣裳,衣裳就是给人穿的,只有人挑的份,哪有衣服挑的份,人要是叫死物框住那可真是白活了。”
那人嘴巴一撅,脸上有些挂不住,这话是她不占理了,但是她不服呀。
要是真长漂亮傅老太太肯定就反击她了,心虚才扯这些大道理给别人听。
“那行啊,看来你家孙媳妇儿肯定漂亮,那我们就等着看了,你给她做了这么多,不是个天仙都说不过去了,不过谢师傅可挑了,身材不好她都不给做。”
“对呀,谢师傅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好了,李家媳妇模特出身她都看不上眼,她屋子里那些高定都不肯给李家媳妇试试呢。”
“我说傅老太,等会你孙媳妇儿来了,你让她去跟谢师傅说说,让她把那些珍藏的高定给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