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温热的气息吹过,陈芳茹敏感的瑟缩粉颈,偏过头去。
席毅琛面上得逞的笑看着陈芳茹,背在身后的手指颤了颤,他伸出一只手按下了床头铃。
陈芳茹稳住气息,说:“谢谢你的好意,虽然我借宿过你的公寓,但那是特殊情况,我现在从法律意义上讲还是有夫之妇,要搬进去常住恐有不便”,陈芳茹捋捋鬓角,轻抿唇瓣。
“那也就是说如果你不再是有夫之妇就可以搬进去,对吗?”席毅琛饶有兴趣地问。
陈芳茹一怔,没想到席毅琛会这么直白的问自己,她不知如何回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席毅琛看到陈芳茹慌乱的模样,轻笑:“逗你的,我给你租下了我对面的公寓,白粽子!”
陈芳茹听到许久没被叫过的“白粽子”突然想起那晚在泳池的情景,心里更是慌乱,赶紧转移话题:“我是不是错过了开标?”
席毅琛点点头:“是啊,你已经昏迷四天了,还好大夫说只是轻症!”
陈芳茹问:“那你中标了吗?”
席毅琛叹口气:“没有,我是负责人,我当时在你家,不在现场所以...”难过地摇摇头。
“对不起,害你们白准备了......”
席毅琛看到陈芳茹自责的样子:“我虽然没中标,但我是丙方!甲方爸爸,多多关照!”笑看陈芳茹。
陈芳茹脑子一转,指着他:“你,你们!你这算作弊吧?”
席毅琛无辜地说:“这怎么算作弊呢,乙方原本计算的成本比我提出的打包价要高,他自然乐意交给我做啊,这是生意,懂吗,白粽子?”
陈芳茹暗自腹诽着“奸商”、“老狐狸”,面露笑容:“那合作愉快啊!”
席毅琛点头:“要合作也得请您先恢复健康搬到公寓,我们也好更密切的合作啊!”看到医生走进来,他停止了交谈。
陈芳茹感觉他刚才的话听着让人头皮发麻,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从出院到搬家,陈芳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路到公寓的,等她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新公寓的沙发上了。她看着席毅琛一趟一趟搬她的行李物品,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回去收拾东西时,一开门已经闻不到煤气的味道,但看到水池里的烧水壶,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头皮一紧。书房里吴滦的行李箱不见了,一句话也没留。她匆匆的逃离了那个被她和吴滦曾经称为“家”的地方,逃离那个要害死自己的男人。
席毅琛搬完东西,走到沙发前观察着陈芳茹,她又瘦了一些,原本纤细的胳膊现在竟有些皮包骨头,苍白的小脸透着病气,整个人像是抽掉了精神一般愣愣的瞧着地板一动不动。他蹲下身,与陈芳茹齐平,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问:“晚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陈芳茹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眼波柔成水样的男人,轻声问:“我这么个人人嫌弃的女人,你对我那么好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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