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茹是被一股浓重的烟味呛醒的,她努力睁开酸涩地眼睛,捂着口鼻坐起来,看看身边已经空了的半张床,起身咳嗽着打开窗子,快步走向客厅。
厨房里浓烟滚滚,向婉玉带着口罩,一手拿着一个粗大的艾灸棒,一手拿着扇子轻扇。炉子上咕嘟咕嘟地炖着汤,整个厨房就像一个大型的锅炉房,仙气缭绕。
陈芳茹左手捂着口鼻,右手扇着浓烟,疾步走到向婉玉身旁,问:“妈妈,咳咳,您这是在干嘛啊?”走到厨房窗户旁,打开窗子散烟,回身检查换气扇的风力。
向婉玉也被熏得只流眼泪:“你来得正好,咳咳,赶紧来试一下这个艾灸,据说效果非常灵的!”说着拉媳妇走向客厅沙发。
陈芳茹躲闪着,委婉地说:“妈妈,您这哪是艾灸啊,弄得跟家里失火了一样!”
向婉玉不乐意地一梗脖子,说:“呸呸呸,这说的什么话,我这是专门请中医咨询过的!”拉过陈芳茹按到沙发上,“把前面睡衣掀起来,要灸肚子的!”
陈芳茹拧不过婆婆,只好稍微掀起睡衣,向婉玉满意地又扇扇艾灸棒的火星,给陈芳茹做艾灸。
陈芳茹看着满屋的烟,问:“妈妈,这是要熏多久啊?”
向婉玉算着:“每天二十分钟,一个月是一个疗程!大夫说要是严重的话就得三个疗程起效。”
陈芳茹惊讶地说:“什么?那岂不是要一百天啊?”
向婉玉认真地点点头:“对啊,哦对了,你拿着”,把陈芳茹的手拿过来捏着艾灸棒,转身跑回烟雾缭绕的厨房。
陈芳茹皱眉看着肚脐上的艾灸棒,不住地咳嗽。
向婉玉端着一碗滚烫的中药走到陈芳茹面前,赶紧把药碗放在茶几上,手指对着搓搓:“你快趁热把这服药喝了,我熬了两个钟头的!”
陈芳茹看看向婉玉认真的表情,又看看桌上的中药,露出为难的神色。
向婉玉一副了然状:“怕苦是吧?明白!姆妈早有准备!”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两颗大白兔奶糖“呐,阿滦小时候一吃药就会吃大白兔,姆妈不偏心的,也给你准备了!喝吧!”
陈芳茹张张嘴,想跟婆婆说出实情,她捋捋鬓角,轻声问:“妈妈,生孩子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就能生的,您有没有想过,也可能是吴...”
话还没说完,就被向婉玉大声的打断了。
向婉玉瞪着眼睛不以为然地说:“不可能,不可能是阿拉阿滦,他是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了,他从小到大什么事都顶顶好,身体自然不会有问题!倒是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饭饭不做,老公老公不管,你这样的作息,难怪这么久了,肚子还没有动静!”
陈芳茹无言以对,默默起身将艾灸棒交给向婉玉,自己端起药碗,一边吹着一边把药全喝掉,没有理会桌上的大白兔奶糖,直接转身走回卧室,关上了门。
向婉玉看着面前的空碗,点点头嘀咕着:“不愧是农村出来的,真是能吃苦!”端起碗走进厨房。
陈芳茹贴在门上,听到了向婉玉地话,自嘲的笑笑,这时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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