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身体哪里又不对劲了,担心的问道:
“可是身体不适?为父立刻请太医来为你诊治!”
高槛赶紧起来制止。
“不用了爹爹,我好着呢,只是觉得自己顽劣无知,惹下祸事,让爹爹娘亲劳心,心中觉得有些愧疚。”
说完还双手作揖,对着高俅和晁氏深深的行了一礼。
这下,高俅和晁氏愣住了。
这混账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懂规矩了,莫不是伤到脑子了。
晁氏赶紧上前摸摸高槛的额头,这没发烧啊。只急得两人拍手顿足,大呼完了,以为这儿子被打傻了。
高槛心里苦笑着,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好不容易装了回孝子贤孙,还是被你们当傻子看了。
无奈,只好继续装回高衙内一贯的做派。
“我说老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我真没事!”
得,一听高槛的语气又回到了以前的老样子,也不尊称他们爹爹娘亲了,这夫妇二人才算放下心来。又是端茶又是递点心,像伺候祖宗似的好一番关怀啊。
气的高槛心里不住的嘀咕,你们两个老家伙是不是犯贱,好好的跟你们说话反倒把我当傻子看待,非逼着我当无赖。
享受了一会老爹老妈的关怀,高槛站起身来,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
“爹爹、娘亲,孩儿这次因祸得福,昏睡中梦到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道,他说和孩儿有缘,愿意点化孩儿收我为徒,还为孩儿洗筋伐髓。”
“孩儿起初以为只是做梦,醒来发现全身伤痛全无,头脑清明,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孩儿这才信以为真。”
“爹爹身居高位,整日为朝廷大事奔走劳累,孩儿以后定会勤读诗书练习武艺,将来好为爹爹臂膀。”说完,恭恭敬敬的朝高俅行了个大礼。
高俅和晁氏呆立半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高俅先回过神来,赶紧走到门口四下里瞧瞧,打发门口的两个丫鬟下去,又对院子里站着的殷喜殷燕命令道:
“吩咐下去,后堂十丈以内不得入内,违令者,杀!”
高俅恶狠狠的下了命令。殷喜殷燕两兄弟赶忙应诺,准备下去执行。
“等等!”
高俅叫回了殷喜殷燕,拉低声音对着二人耳边说到:
“刚才那两个丫鬟,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殷喜殷燕点头应诺而去。
一时高府后堂戒备森严,家将门客们把整个后院都围了个水泄不通。
高俅回身关上房门,一脸凝重的唤高槛进到里屋。
高槛赶紧跟上,他没听到高俅吩咐殷喜殷燕杀掉两个丫鬟的话,否则肯定会吓尿了不可。他只觉得此时的高俅像变了个人似的。
高槛从未见过高俅在他面前这般威严过,上位者的气息展露无遗。他感到后背发凉,丝丝冷汗冒了出来,不免心里忐忑,以为被高俅发现了什么。
刚想运起读心术探测一下高俅的内心想法,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怎么也使不出来。应该是之前对小楠和殷喜殷燕兄弟连续使用读心术,精神力消耗过大了,看来这读心术是真的不能随意使用。
高俅低声正色对高槛说到:“槛儿,你适才所说可句句属实,切不可诓骗为父,这事关重大,你要想清楚了!”
高槛吓得腿都发软了,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努力坚持着。
他强装镇定对高俅道:“父亲大人,孩儿所说没有半句假话,那老神仙确实在睡梦中点化了孩儿,并传授孩儿技艺。父亲,孩儿听殷喜殷燕说那鲁智深三拳就打死了关西的郑屠,那郑屠身体可比孩儿强上数倍,孩儿受了那鲁智深盛怒之下的一脚,不但不死现在还连一点伤都没有,除了神仙本事,何人能够做得?”
高槛一番鬼话,只说口沫横飞,差点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高俅听得是连连点头,神色慢慢缓和下来。
高俅听得是连连点头,神色慢慢缓和下来。
等高槛说完,高俅已是满脸堆笑,一张大嘴高兴地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拉着高槛一起跪下,对着屋顶连磕了三个响头,只磕得高槛脑袋嗡嗡作响。
按高俅的说法是,拜神必须要虔诚,更何况拜的还是他的神仙老师,同时也要感谢高家列祖列宗的保佑。
高槛揉着脑袋心底暗骂这便宜老爹,恶毒的诅咒他今晚房事不举。一边又暗自庆幸,总算是蒙混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