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日月殿后院。
日曦一袭黑衣持剑伫立在被冰雪凝结的树下,寒风吹动他银灰色的发,高大背影显得有些孤独。
自从接受父亲的传承与银剑之后,这把锋利的剑便暗藏在他斗篷下,未离开日曦的身边。
一阵寒风卷起地面的枯叶。
日曦转过身,对于身后突然出现的白衣男人,蔚蓝的眸中露出一抹惊艳,却也不惊讶,
“早就听别人说,这世上除天坠雪景,风岚辉月之外还有第三种绝色,看了你的模样,倒是真的。”
“毕竟这是你的地盘,我来了也得知会你一声。”御容挑眉望着日曦手中的剑,带着些许兴味,“听说你的凛月斩是这城里所有传承的源灵技中威力最大的,也不真的假的。”
日曦神情冷漠,手腕一转,泛着寒光的银剑直指御容咽喉,
“在是天坠之城,八尾狐帝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明知道这是我的领地,为什么还不走?”
御容抬手细长的手指夹住剑锋,将剑偏移一旁,眸色冷魅寒凉,
“你都说不一定了,谁知道呢?”
见要惹毛日曦,忽而,御容抿唇一笑,颇显得不羁轻蔑,可那张清朗俊美的脸又犹如雪月下绽放的白玉兰,傲视白雪欺凌寒霜,他正色说道,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会走但不是现在。灵汣她呢,救我一命,在保证她安全之后我才会走,。”
日曦收回银剑,眼中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是不是想多了?灵汣在我的辖区,更是我天银氏族的巫医,不是你的狐族,我会保护她。”
“你确定你保护的了?”御容眸光深沉,让人读不懂他的想法。
“有话直说,这是天坠之城,我为什么保护不了?”日曦浓黑的眉头微拧,他知道御容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
“妖噬日。”仅是轻轻的三个字,就让日曦的神情大变。
妖噬日的恐怖他只经历过一次,母亲便是那时重伤,将传承给了月鸾后就离世了。
妖兽噬日的景象给当时尚小的日曦留下的极大的创伤,他看着御容目光渐渐变得恍惚而遥远,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是御容的父亲,整个大陆除了神祭王爵外,唯一的王爵!
是当年仅凭一人之力救下天坠之城的勇者!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你能装像一点,否则我不会帮你,毕竟你和你的父亲差太远了。”
御容得了满意的答案,也不在意日曦后面的嘲讽,想了想又说道,
“注意你的手下们,之前灵汣遭到雪蟒攻击,你们氏族会御兽的人可不少。灵汣善良单纯,从来没得伤害过谁,这件事你查查吧。”
听到灵汣差点遭难,日曦还想问清楚些,面前的人不过一个回神的功夫,就气息全无,只叹灵狐族的逃匿术也很厉害,自己还是小看他了。
不在灵汣身边,在这个地方呆一秒都让御容觉得难以忍受!闷得慌!自然溜的和十万火急火烧屁股一样。
灵汣幽幽转醒的时候,窗外黑蒙蒙的。
看了看时间才知道她睡了整个白天,原以为狐九会在屋内,却不想这家伙又不见踪影,然而凸起的掀开被子才发现,这家伙居然又变成狐狸,还在埋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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