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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都是一瞬间的事。
前面羊群突然间的混乱起来,小花和小点汪汪吼叫着扑了过去。亚伯看到一群和眼前这个一样的人,手里拿着长杆石矛,正在羊群里疯狂乱捅乱刺,吓得羊儿四散奔逃,也有几只羊儿受伤倒下,咩咩哀鸣。
此时,小花小点已经扑到那里,张嘴就咬,保护羊群。
那些人看见狗狗先是一惊,然后一起举着武器,抡了过来,打得小花小点嗷嗷直叫。
就在亚伯分心的一瞬间,突然觉得一道黑影闪至面前。那个像人的丒怪一只手挟着女孩,另一只长臂,五指萁张,对着亚伯脑门抓了下来!
呼!迅疾带风。
亚伯本能地向后一撤,堪堪避过闪电般的一抓。饶是如此,自己面前的束腰皮条也被扯断,麂皮背心敞了开来。
亚伯反应够快,这个要归功于自己的哥哥该隐。
亚伯从小就被该隐毒打,一直打到长大。也许是心理原因,小时候无力反抗,以为大了也还不是该隐的对手,或者是认为自己就应该被兄长殴打,所以从来不敢还手的。
后来亚伯被该隐打得太厉害了,再继续被打的话,命就保不住了,这才知道躲避。就这样,三年、五年、十五年,亚伯练成了一门绝活,闪展腾挪,就是一个字:
快;
两个字:飞快;
三个字:特别快!
反应闪躲的能力那可是真的强,超强,绝对的强!
过去千般忍耐,受尽皮肉之苦,对于今日眼下面临的极度凶险境况关头,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吧。
亚伯眉头一皱,正想讲话,只见那个丑人不依不饶,又是一把狠狠地抓了过来。
这一回亚伯可是注意了的。再看那丑人一把抓来,也不觉得怎么特别的快,刚才只是自己一时担心牛羊,没有注意突然袭击,险遭丑人的黑手罢了。
闪念同时,旁跨一步,身子猛然旋转,站在那丑人背后,丑人肩上的女孩正好面对着亚伯,这一回,亚伯看得清楚了,这女孩面孔异常美丽,竟然和自己的大妹妹阿蜜儿一模一样,几乎难以分辨。
要不是在这里,这种情境中,比如在山洞附近遇到的话,自己一定会认错人的。
“救我!”女孩看到了希望,眼睛一亮,呼叫起来。
还没有等到亚伯回答,那丑人又转过身来。两抓没有抓到亚伯,这丑人竟然恼羞成怒,大嘴巴一张,吼叫一声,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身形一弓,后腿弯曲,然后猛然跳起,张开右臂一圈,企图抱住亚伯。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丑人那看似迅猛的动作,在亚伯眼里看来,并不怎么厉害,速度比起自己的哥哥该隐,那可是差得远了。那速度,那劲道,和自己那最小的二妹妹都不能相比。
待得丑人扑过来,亚伯又是一闪,转到丑人身后,继续面对着那个女孩。
那女孩趴在丑人肩上,两条腿被丑人左手压在胸前,身子伏在丑人的背后,她尽力地抬起头来,满眼都是恐惧和哀求。
“救救我啊!”女孩又一次哀求道。
“哦,我来救你。”嘴里说着,但是站在丑人身后不知道如何下手。等到丑人转过身子的时候,亚伯故伎重演,又是一个回旋,闪到丑人背后,面对着女孩。
那女孩挺直了身子,仰着脸对亚伯说:“快点把我救下来啊!”女孩着急了。
“我怎么救你呢?”亚伯也着急了。
“打他啊!”女孩支招道。
打他?怎么打啊,自己生来就是被打的料,从小就被哥哥该隐打,一直打到十六岁。自己只能知道躲避和逃跑,从来没有还过手的,根本也不敢还手,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还击。
被动挨打,受虐时间长了,竟然形成了条件反射,形成了惯性。看到自己要挨打了,就知道躲闪逃避,不知道还手对打。
心理学案例有此一说:长期遭受虐待、身心摧残的人,以为自己是弱者,根本不敢反抗。还有相当多的比例,会接受施暴者,甚至对施暴者产生依赖,最后发展到,自己主动渴望继续受到虐待摧残,他们把痛苦转变为刺激享受,会体验到一种无法替代、不能从正常环境情势中得到的变态快感。
当然,亚伯不是这一类人。他是从来没有尝试反击的那一种,以为自己就是弱鸡。
听到女孩叫自己打这个丒人,亚伯犯起了难。
当然,这个时候的亚伯已经不再感觉到害怕了。完全看得出来,丑人不能怎么自己,因为他的动作太慢了。
“好的,我打他试试吧。”亚伯嘴里说着,转到丒人对面,刚刚举起手来,又急忙收回,身体一旋来到丑人背后,对女孩说:“我打他,他不痛吗?”
“你!”女孩一时竟然被噎住了。
(下一章:初显神力异能!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