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带着数不清的疑问和幻想,突然就兴趣大增,悄悄地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发现他的小可爱,也是他的心爱小笨蛋,还在紧紧地吸附在自己的胸腹那里,好好地呢。也就紧跟着父亲向前疾步而行。他是想亲眼证实自己的猜想,结果到底是哪一种。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一点踪迹。此时,已经走得很远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已经是大大地超出平时放牧的区域范围了。亚当想着,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继续向远方陌生的地方搜寻。
走了一会儿,亚当蹲下身来,在草地上摸索起来。他抓起了一把柔软的颗粒状东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自言自语地说:
“这是羌揦子,我还以为是羊拉下来的屎蛋子呢,还算新鲜,上面还沾着羊毛。亚伯先前一定是在这一片放牧过牛羊。快点儿走,应该不会在有多远的距离了!”
亚当所说的羌揦子,就是后世学名叫作苍耳的植物种子,一颗颗椭圆形的种子上面,密集地长着尖刺,人畜经过的时候,很容易就沾附在人的裤腿上或者是动物的毛皮上,想把这东西摘下来,可不容易,很要费一番事的。
“岂不是已经很远了的么!”该隐撇了撇嘴,抱怨道:“已经很远了,都超过九千多肘路程了,我岂不是一直查着的么!”
一肘的长度是后世44.5公分,九千肘大约是四千多米,八九里路左右。
“哦?你都数点了。”
亚当听了该隐的话,立时觉得大儿子还是比较有心计的,接着说:
“以前也有在这样远的地方牧放过牛羊的,记得再往东南不远,应该有一条沙河,去年我和亚伯到过那条河边,看着河对岸绿地成荫,牧草好像特别的茂盛,只是当时没有过河去看看。记得那条河底的砂石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河水一定不会有多深的。”
亚当回忆着,然后自言自语道:
“亚伯会不会看到沙河东边牧草茂密丰盛,就赶着牛羊过了河,然后迷了路呢?”
“我岂是和他一起去的么?”
该隐听了父亲这话,就莫名其妙地来了火气,翻起了白眼。他是不喜欢父亲父亲把亚伯往好处里推想,这倒是他自己黑色灵魂里面的恶毒想法。
亚当被大儿子该隐一句话堵得很不舒服,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但是又无话可讲,也就不再搭理该隐,默默无语的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前面不远之处一道宽阔的白色带子呈现在眼前,那白色的带子就像是一条明亮亮的大道。
此时此刻,天已经亮了。
亚当眼前的那条原本不深的沙河,现在明显地比以前见过的时候,宽出了很多。浑浊的河水伴随着漂浮在上面的青草树枝等等杂物滚滚而下,河边满是泡沫,一漾一漾地,层层叠叠,蔓延到岸上。
原来是昨夜特大的狂风鄹雨,引起了山洪爆发。根据河岸边的水迹,还有那些被急流冲倒紧贴地面的青草,尽管这时候洪水已经退下了,不在水里了,但还是倒伏着,到现在也没有直立起来。
尤其是看到很多被折断的小树枝,不难想象,昨夜的洪水多么突然,又是怎样的汹涌澎湃。
幸好昨夜的暴雨陡下陡停,要不然的话,那还得了啊!
亚当低头在水迹外边仔细察看起来。
他终于发现了他急切想找到的东西。
不错,羊粪,就是羊屎蛋子。
那些羊蛋子被暴雨浇淋得已经不再成型,只是仅仅被洪水冲到草丛里,还是可以看得出,一滩一滩地聚集着灰黑色的粪渣,那是羊屎蛋子经水浸泡化开后特有的性状。放牧过牛羊的人,都是最为熟悉的不过。
这说明,羊屎蛋子是在昨天大雨之前留下来的。亚当回想起来,昨天的大雨应该是从昨天傍晚之前才开始下的,那时候他和该隐回望山洞方向的时候,发现这边浓云密布,雨线漫天的。半夜的时候,好像就风住雨停了的。
那......可以这样说,亚伯赶着羊群,一定是在下雨之前被对岸的牧草吸引,渡过浅浅的流沙河,离开河边,又游荡了一段距离。等到下了暴雨,再想转回,已经迟了,流沙河泛起了山洪,阻挡住回家的道路。
然后,然后一直还被河水阻挡在那一边。
一定就是这样!亚当思索着、推断着。他想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他不知道过河以后,亚伯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亚当看着虽然不深,但是依旧滚滚奔腾的流沙河水,一筹莫展,只得无奈地注视着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