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说有几个官差抓他,是不是真的?他现在人呢?”陆仁襄已经焦急万分。
高筠叹息一声,点点头,然后看了看殷季,“殷季,刚才你师父跟你说什么了?”
殷季思忖道:“师父说去找平远伯!”
“哦!对对对!”高筠把手一拍,又转悲为喜,“眼下只有平远伯能够救他了。”
“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吧。”陆仁襄激动地道。
当陆仁襄三人来到伯爵府的时候,已经中午。而安远山在府上等陆佐也一早上了,却迟迟不见他来,当管家来禀告说当今的文武状元陆仁襄和高筠来访,不禁心中一颤,于是赶紧命下人带来堂屋会面。
安远山等他们三人一进堂屋,还没寒暄施礼,陆仁襄领着高筠和殷季就直接给安远山跪下了,边求伯爵爷救救陆佐。
“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一个是当朝文状元,一个是武状元,还有一个是陆先生的高徒,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大礼。有话坐下来慢慢说!”安远山也是吓了一跳,边请他们上座,边问,“仁襄啊,你哥哥他出什么事儿了?”
“我哥哥他被官府的人抓走啦,来人也不说为什么,直接五花大绑的就给抓走了。”陆仁襄眼噙泪花,“爵爷,您可得救救他呀!”
四人坐定后,安远山思忖半刻后,道:“没想到太子也会对陆先生动手!”
高筠『插』话道:“难道是为了魏王谋逆案吗?这件事我大哥他又没有参与,抓他作甚。”
安远山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陆佐现在又没有功名在身,又和魏王有一些瓜葛,再加上他得罪的是太子,想治陆佐的罪,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那怎么办?”殷季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
安远山凝眉思索着,这件事确实很棘手,现在自己这样不上不下的处境也很尴尬,虽然自己在朝中有些势力,但是陆佐得罪的是太子,现在如若以自己的势力去解救陆佐,无异于暴『露』自己和太子唱反调,所以这样做是断然不行的,去找宁王吗?眼下也只有如此,而且今天约陆佐的时候,也是为了这件事的。但是眼下一下子去找宁王,又求他帮忙去救陆佐,不知他是否会为了这件事冒险和太子正面作对。
“爵爷……”陆仁襄打断了安远山的思虑,“有什么办法吗?”
安远山抬起来看了看他三人,突然计上心来,“现在魏王谋逆案,圣上交由三司会审,不过据我所知这三法司中除了御史台,刑部和大理寺都是宁王的人,只要我们求得宁王出手,想必会有一线生机。”
陆仁襄迟疑道:“可是宁王会冒险为了哥哥而去得罪太子吗?”
“现在一切还不好说!等去了就知道。”安远山心下暗自咬牙,事已至此,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时值三月,许多边境国家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已经厉兵秣马了一个冬月,现在终于可以开始搜刮了。大汉国西境的大蕃国联合乞塔国吞并鄯州,且鄯州节度使被杀,紧接着敌军正在围攻兰州,边疆告急。当京都得到战报的时候,大汉朝野上下无不震骇,汉帝于是立即召见老元帅周仲望,以及大丞相李释之和兵部尚书徐秉德觐见,共同商议应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