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头上不可!来,我敬你……”说罢二人一饮而尽。
刘衍也借着酒兴,笑道:“杜大人放心,以后你跟着本宫,保你永享富贵!明日本宫就向皇爷爷为你请功。”
“谢殿下!”杜宗庭只说了三个字,再不肯多说什么,接着又是一杯饮尽。
“眼下魏王刘诩这个肉中刺已然除却,现在就剩宁王刘询这个眼中钉了。荀将军可有什么高招没有!”刘衍皱着眉问荀谋。
荀谋微微一笑,道:“宁王在朝数十年,朝中有他的许多亲信,想要除掉他,只能是徐徐图之,切不可像魏王一样『性』急。”
“对对对!”刘衍又喝了一杯酒,继续问荀谋,“那接下来呢?”
“这宁王就好比长满刺的金樱子,想要吃掉它,就必须先除掉它身上的倒刺,而不是想着如何一口吃掉!”
“哦!对!”刘衍若有所悟,“荀将军的意思是先除掉宁王身边的那些人,最后再除掉他?”
“正是!”荀谋点点头,“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在朝中安『插』上我们的人。”
“对对对!现在金吾卫上将军胡大友一死,这个位置可就空出来了。”
荀谋若有所思片刻,“现在这个位置皇帝肯定有所忌惮,我们想安『插』自己的人会有点难啊!”
太子刘衍继续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为今之计,我们还得从这次铨试中拉拢一些人才行。”
刘衍也点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先除掉宁王的什么亲信呢?”
荀谋眼珠一转,食指敲着桌面,郑重的说道:“陆佐!”
“陆佐?”刘衍一脸不解,继而满是不屑,“就他?他现在无依无靠,既没有一官半职,又名落孙山,况且他又不是宁王的什么亲信。依本宫看,是荀将军多虑了吧?”
刘衍说荀谋多虑的时候,其实心里想的是荀谋太过于心胸狭隘了,陆佐如今不过是一介草民,就算他真的成为宁王的座上宾,也搅弄不了风云。
荀谋此时也猜出了刘衍在想什么,但是他自己深知陆佐的威胁绝不是一个草民那么简单,“殿下如果想顺利继承皇位,那就请听我一言,除掉陆佐!现在以魏王为借口,正是抓他的大好时机,否则将夜长梦多!”
“好好好,荀将军放心,不就一个陆佐吗?明日我就让人把他抓咯!”刘衍勉强笑笑,“荀将军,来来来喝酒,杜大人你也别愣着呀,一起干了!”
次日,阴雨连绵,晴日许久的京城,忽然下起了小雨。春雨绵绵的清晨,所有准备上早朝的大臣早就在殿门外等候,大家都心中忐忑,因为昨晚魏王谋逆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整个京城已经开始疯传,大家都在猜测今天圣上又会如何处置魏王刘诩,总不可能向前几日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谋逆”可是触及了汉帝的底线了。
看着上朝的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侍卫们吹响号角,号声阵阵,整个大地似乎都在震颤,所有官员不禁浑身一抖,然后又齐齐整整的排好队列走进宣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