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创,不缝合,弄点石灰撒上来,糊弄谁呢?”秦易气哼哼的道:“大公子,也就是遇到了我,你这条腿还能保住,给你治伤的那家伙,应该拉出去砍头,拿人命不当回事还是咋地?”
扶苏尴尬的挠了挠头,一旁的太医肺管子都气炸了,哪来的毛头小子,在这里大放厥词,从古至今,谁家治疗伤势不是这么治的?他正要上前理论一番,被白斐挡住了。
“酒精......算了,开水吧!另外找一根木棍,让公子咬着,白将军,你按住公子,别让他乱动,那个谁,准备一些酒,越烈的越好,还有,棉布、针都准备好,我有用处。”
白斐看了看那太医,太医缩了缩脑袋,一声不吭的去准备了,他心中暗自腹诽,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穷小子,逞什么能?那可是大公子,出了事情,你小子死定了。
想到这里,太医反而高兴了起来,治好治不好,好像对他都没有损失。
扶苏咬住了木棍,秦易拿起一坛子酒,闻了闻,皱了皱眉头,撑死了不过二十度,能不能起到消炎的作用很难说,不过也聊胜于无。
“按住了!”秦易净了手,把刀子放在开水里浸泡了一下,又用大火烧了一下,这才拿起酒坛子。
“嗯!”扶苏面色难看,变得惨白无比,秦易拿起酒坛子,一道混浊的酒水顺着他的伤口就淌了进去,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说。
拿起刀子,秦易毫不客气的动了起来,他的手极稳,就像是动了多年手术刀的医生,一点都不露怯,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的功夫,就把那些烂成肉糜的肉切了下来,然后又是一道酒水流了下去。
“针、线!”秦易喊了一声,早就被秦易这一手吓得魂飞魄散的太医这才醒了过来,赶紧递上了针线。
噗嗤!
铁针入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牙酸,继而身体颤抖,这年头缝衣服的见的多了,但是把人肉当衣服缝的还是第一次见,就连白斐这个经历了大小战阵不下百场的沙场悍将,都吓得脸色惨白。
但是白斐没有吱声,更没有阻止,这是秦汉的孙子,他对秦汉有百分百的信任,这是战场上杀出来的情感,对于他的孙子,白斐也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缝合了伤口,秦易拿起绷带,在开水里先泡了一泡,然后用烈酒又泡了一泡,这才细细的把伤口包扎好。
站直了身子,秦易忍不住揉了揉腰,毕竟年纪还小,动手术这种事情,费时费力,而且耗费脑细胞,累的不善。
“这就完了?”那太医忍不住问道。
秦易揉着腰,翻了个白眼,“你想怎滴?要不你再来一遍?”
太医赶忙摆了摆手,开玩笑,看着都能吓死人,还亲自动手?不是要了老命吗?
扶苏意志力很坚强,竟然没痛昏过去,更没有吓昏过去,等烈酒的酒劲散了,反而有点舒服,没有了那种发热发胀的感觉,知道秦易的法子奏效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极度紧张下一旦这口气泄了,自然是极度的困倦,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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