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信我?”,梁安夏努力回忆着前世课本和电视里宣传的泥石流自救方法。
情况紧急,梁安夏来不及做多解释,上前抱起小男孩就准备往外走。
冷锋见此快速接过孩子,“劳烦老人家带路”,一脚踢开门板,待梁安夏和范婆婆皆走出房门后,加快脚步走到梁安夏身后保护她的安全。
“轰隆…”,农舍瞬间被泥石流掩埋!
终于采买完了所需物资,夏竹吩咐一旁临时租来的马车稍等片刻,“麻烦先生稍等片刻,再去药铺买点滋补药材,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谁知道刚走到半路,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声,夏竹心脏顿时漏了一拍,不祥的预感弥漫上心头。
两个大娘并肩从药铺前走过,好像在说什么垮掉了,夏竹连忙凑了过去,“大娘,请问你们刚才说什么垮掉了?”
大娘看了眼夏竹,倒也不避讳,直言说,“听说城郊那边,大雨冲垮了整个山林,山上的房子、土地,山脚的良田全没了”
“什么”,夏竹瞬间手脚冰凉,猛地反应过来后,立马跑回还在等待自己的马车,手脚并用爬上马车,边哭边吩咐车夫,“快,快去城东的枫叶别苑”
车夫见此,猜想定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多问,立马上车,驾着马就往夏竹告知的地方赶去。
“华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小姐她出事了”,夏竹哭得不成人样,一下马车,直直地冲向华晟的院子,大老远就哭喊起来。
“是谁”,华晟的思绪被呼喊声从暗涵中剥离,不悦地抬头询问着站立在门外的冷言。
结果话音刚落,还不等冷言出口回答,就见夏竹不管不顾推开门,一脸泪痕地冲进来跪在了地上,“华大哥,求求你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华晟猛地起身,“嘶…”,捂住不小心扯到的伤口,“她怎么了,你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今早我们外出逛街的时候,小姐不忍心见一位老婆婆跪地磕头求医,便动了恻隐之心,随着老婆婆去到山间农舍探望婆婆生病的小孙子。那祖孙俩着实可怜,小姐实在是于心不忍,便吩咐我单独回城采买一些药材、食材和棉被,自己和冷锋侍卫继续留在了农舍里。结果等我正准备回农舍的时候,却听过路的卖菜大娘说城郊山林方才全被滑落的泥水淹没了。小姐和冷锋侍卫所在的农舍,恰好就是在城郊山林的半山腰处啊”
夏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表达清楚发生的一切,“夏竹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夏竹知道自己身单力薄,听到消息后,只能赶回来求助华晟,希望他顾及往日情分,出手相救。
“该死的”,华晟听完后瞬间眉头紧锁,随即立刻向外走去,“冷言,立马召集所有玄衣卫跟我去城郊”
“主子,你的伤还没好”,一旁的冷言连忙出口劝阻,“夏竹也说了,此时冷锋正在小姐身边,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事,您安心养伤,找人的事情交给属下去办”,虽然冷言此前也察觉到自家主子对梁安夏的态度很微妙,甚至猜测梁安夏会不会就是未来的女主子,但此时此刻华晟还有伤在身,冷言万不可让他外出淋雨找人。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华晟十分不悦被冷言拦着,梁安夏是他同意随行南下的,即便是中间存在利益关系和顾忌,但毕竟出手救过自己性命,如今又已知晓她真实身份乃梁宇政最为疼爱的女儿,于公于私都不可能放任不管。
夏竹才管不了那么多,“冷言侍卫,求求你了,时间不等人啊”,一把跪在华晟和冷言面前使劲磕头。
“属下这就去”,看着一脸坚决的华晟,冷言只得领命,快速进屋找出一件蓑衣披在华晟身上,这才转身前去召集所有玄衣卫。
离开时,冷言再一次忍不住想,自家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写着满脸担忧的华晟,真的还是那个心机深沉、为人冷漠的主子吗?
主子他,有意识到这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