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呆在长安城内。”
许广汉忙摇摇头,说道:“张大人你有所不知,致良和他的表弟自小便是娇生惯养的,哪能吃得了这些苦,像病已他们几个野惯了...”
这时许广汉意识到说错话,便闭口不敢再说下去,张贺指着他说道:“没事的,你跟欧侯通说,孩子的事不要太操心,不要管得太紧。”
许广汉嘟嘟嘴便走回暴室干活,刚好又碰到刘病已和张彭祖,忙拉着刘病已的手问道:“病已,那华山顶峰是不是很难攀爬?”
刘病已点点头说道:“是很难攀爬,还要有人带才敢爬,有些地方根本是没有路可走,还需要爬树呢...”
刘病已添油加醋地说下去,这边张彭祖也在旁边煽风点火,这下子急得许广汉连连擦拭额头的汗珠,摇摇头,口中喃喃念道:“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一定要去,哎...”
刘病已听到许广汉在唉声叹气,心里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但还是明知故问:“广汉叔,你说的是谁啊?”
“还有谁,致良这傻小子,听你们说去攀爬华山,也说要去,这不,昨天和他表弟赵宇已经偷偷溜出去了。”
许广汉边说边叹息,这边张彭祖也是明知故问地说道:“不是吧,你不是说年底他就要和平君完婚吗,怎么现在还跑出去做游侠啊。”
许广汉还是一直在摇头,叹道:“孩子就是不听话,以后平君怎样能管住他啊?”
刘病已见到许广汉这么担心,也上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广汉叔,别担心,致良他们也不是孩子了,我们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看来许广汉还是很担心他这位未过门的女婿,当然他担心的还有自己的女儿,就一个女儿,怎样也是要她过得好点。
一个月过去了,这天,传来了一个坏消息。已经是暴室啬夫的许广汉正在安排下面的宫女和侍者干活,一位内者急急忙忙跑过来暴室,一见到许广汉忙说道:“广汉哥,大事不好了,欧侯大人家里出事了,你还是快点去他家里看看吧。”
许广汉看着满头大汗的内者,忙问道:“何事这么紧张,欧侯大人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那内者一边擦汗,一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道:“听欧侯大人说,是公子出事了,也没有说什么事,反正他也很急,忙唤我来找你...”
那位内者说得也急,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事来,只是一味地说公子欧侯致良出事了。这把许广汉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心想,肯定是欧侯致良出了什么大事,欧侯通才这么急要他过去,哎,但愿不是坏事。许广汉也顾不上亲自去找张贺请假,忙交代刘病已跟张贺说明情况,自己便急急忙忙地跑去欧侯通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