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叫病已吧。”
公孙彧觉得奇怪,怎么他也问起病已的事,忙道:“是的,叫病已。”
“那当时你们没有帮他改姓吧?”
公孙彧听吕仲远再这样问,便觉得更加怪事,忙说道:“没有改姓啊,还是姓刘,叫刘病已,他都入了皇籍,并且是先皇武帝临终前承认的,当时你也在场,我哪敢改他的姓,况且也没有这个必要,当时我们只是暂时收留他,从来未想要收养他为养子。”
吕仲远捋一捋他那花白的胡子,笑道:“前些日子,出现了一件怪事,听上林苑扶荔宫的护卫说,扶荔宫附近有一棵上百年的柳树,一直都是枯枝没有发新芽,去年冬天下雪时又把这棵柳树压倒,他们本想过来冬天才去砍掉,结果一到今年春天便有发芽,老树发新芽。”
公孙彧听完笑道:“这很正常啊,老树发新芽,这叫枯木逢春,自然现象来的,没什么奇怪。”
吕仲远还是笑呵呵地说道:“枯木逢春当然是正常,但是奇怪的是柳树上的树梢居然有一排字,看样子也不像是人工刻的,你想想,如果是柳树倒下来时人工去可,那肯定有新痕看得出,如果是柳树没倒之前去刻的,那试问,谁有这个胆量爬上去这棵被虫蛀得树干都空了的柳树,还是在树梢上呢。”
公孙彧停了半天,还不知道奇怪在哪,树梢上刻字也不是很新奇啊,于是问道:“那也不新奇啊,树梢上有字就新奇?”
“嘿嘿,问题就是新奇在树梢上的字。”
公孙彧忙问:“哪是什么字?”
吕仲远故意先不说出,而是呷了一口茶,慢慢说道:“你猜猜,跟你有关系。”
“跟我有关系?”
公孙彧摇摇头:“我真的猜不出。”
吕仲远再笑道:“跟你的姓有关系。”
公孙彧还是摇摇头。
“哈哈,那树梢上有五个字,看上去不像是刻上去,像是蛀虫咬出来的...”
公孙彧有点急,还没等吕仲远说完便催问道:“哪五个字?”
“别心急,我就知道你心急想知道像五个什么字,哈哈,原来,树梢上被蛀虫咬出来的像是‘公孙病已立’五个字。”
“公孙病已立?”
“是的,公孙病已立,因此我才来问你,刘病已是不是改姓公孙,叫公孙病已。”
公孙彧苦笑着说道:“还真神奇,竟然有这么巧合,确定是蛀虫咬出来的吗?”
“听扶荔宫的护卫说,是蛀虫咬出来的,试问一下,还有谁敢爬上去刻字。”
公孙彧也点点头说道:“真若有人爬上去刻字,哪又有何意图呢?”
吕仲远便笑道:“问题就在这里,还真有人拿这个来做文章呢?”
“有人做文章?何人拿来做文章?”
公孙彧觉得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