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他硬拼,樊福就吃过这样的亏,让他溜走了,结果还招来杀身之祸。”
杨恽看到燕仓还是很了解熊大的,便问道:“樊大人也跟他交过手?”
燕仓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当初熊大在长安犯事,樊福抓不到他,从此便种下了祸根,可惜我这位樊老弟,堂堂正正地做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燕仓师父,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刚刚跟你说道苏贤大人的公子苏修,他现在上官府上做事,说是见过熊大跟车骑将军有交往,我交代他摸清熊大的行踪,如若由他的消息便第一时间告知。”
“这样甚好,不过奇怪,听说他是长公主的儿子丁文信的门客,怎么还结交上官安呢?”
燕仓是有点担忧,担忧如果熊大也是跟上官安有瓜葛的,那在长安城内想抓他就难了,最起码京兆尹不敢插手。
杨恽也看出燕仓的担忧,忙说道:“其实也不要指望京兆尹会去缉拿凶犯,那天樊大人遇害后我便拿这把雕弓去京兆尹报案,那王义表面上看是要缉拿凶犯,口口声声说樊大人是他的兄弟,一直都说想替他报仇,但我看此人乃奸佞之辈,表面上说得振振有词,实际上却一拖再拖,我一气之下,才将此雕弓拿回来,想自己查寻凶手,好在苍天有眼,终于被我们找到凶手是谁。”
燕仓听杨恽说他去找过京兆尹王义,便说道:“王义可不是好东西,樊福在京兆尹任上时,他就经常暗地里跟樊福作对,嘴上说得好好的,其实心里很坏的。”
杨恽笑道:“这点我看得出,刚开始以为他还会为樊大人报仇,后来渐渐看出来便不指望他了,燕仓师父,还是我们自己动手解决吧。”
“我可不想将你拖下去,怕到时会连累你父亲和大哥,我自己倒无所谓,长青和顾建我都叫他们不要插手了,免得影响他们。”
杨恽听得出燕仓想自己一人动手,便劝他:“燕仓师父,你自己一人动手未免太危险,虽然那熊大是打不过你,但他们人多,我怕你有什么不测。”
“哎,没事,我不想在长安城内跟他动手。”
“你的意思是引他到别的地方才解决他。”
燕仓笑道:“最好在他老家渭城,渭城令胡建是我的朋友,也是樊福的朋友,我去找他帮忙,应该可以抓到熊大的,目前最主要是要知道他的行踪,他何时回渭城。”
杨恽拍拍胸口说道:“这点你放心,苏修一有他的消息便会过来告诉我的,到时我怎样告诉你?”
燕仓想了一想,忙说道:“这样吧,你如果得到熊大回渭城的消息,你便去上林苑的扶荔宫找我,如若我不在那,你就交代黄昭典,假如你不方便去也可想法告诉长青和顾建,他们也会想办法通知我的。”
杨恽听到燕仓安排得很妥当,便点头说道:“这点没问题,我一有消息便会通知你,放心!”
“那我就先告辞,我还要赶去渭城找胡建,跟他商量呢,这边雕弓我就拿走了。”
说完,拿起那把雕弓,飞身又上了楼顶,一会便跑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