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樊福也是爽快之人,听到樊福在问,杨恽忙说道:“樊大人,前些日子小侄和苏贤大人公子苏修路过东市的乐得舞坊,见到舞坊门口很多人在围观,像是在打架斗殴,于是便上前去看。原来是舞坊的人抢了人家的女孩子去做舞女,被抢的那家人还是我的一位朋友,我们于是便上前跟她们理论,乐得舞坊说他是花钱买的,如果要回我那朋友的女儿需教诲赎金,当时我想赎回朋友的女儿要紧,便交了五十两银子的赎金,换回我朋友的女儿,然后叫乐得舞坊的老板娘立了这枚字据。”
说完便从怀中掏出那枚字据递给樊福。樊福一听乐得舞坊,面露难色,当然杨恽是看着眼里的,于是又说道:“听闻樊大人你一向是秉公执法,刚正不阿,当初隽大人走时就是看你这个有点才举荐你哦。”
樊福沉思片刻,长叹一声:“哎,这家乐得舞坊不止这一宗了,她的后台你知道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是丁外人,凭着长公主宠他,便胡作非为。”
“你知道就好,其实长安城内不止这家舞坊,还有几家都被我封掉了,他们的后台不止是丁外人,还有丁文信。”
说到这里,樊福顿了顿,望着杨恽再继续说道:“还有一个更硬的后台,你知道是谁吗?”
杨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因为那天他只听王奉光说是丁外人,其他还真不知道,看来长安城内的水真是够深,不能随便淌水。
樊福见旁边没有人,便轻声说道:“另一个后台便是车骑将军上官安。”
杨恽听后确实一怔,原来背景这么强硬,难怪那天那位老妇这么嚣张,便说道:“当今除了大司马大将军外,最有权势的便是长公主和上官家,这些舞坊的后台都是这两家最有权势的,看来樊大人你还真的难做,其实那五十两银子对我来说没什么的,要不要回来都无所谓,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当街抢人的恶行。”
沉默片刻,只见樊福用手重重地击了一下案几,大声说道:“罢了罢了,反正一次也是得罪,十次也是得罪,大家积怨都这么深了,多一次有如何呢。”
杨恽被樊福的正直所感动,忙说道:“樊大人,你可要当心,要防着他们反过来陷害你。”
听到杨恽在提醒他,樊福微笑着说道:“大不了也像隽大人一样,辞官回老家呗。”
杨恽此时觉得樊福好像早有打算,已经在为自己想好后路,便问道:“樊大人,其实隽大人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才辞官的。”
樊福笑而不答,过了片刻后才说道:“你且先回吧,等我的消息。”
樊福确实有担当,说到做到,只见他立马派人去东市,把乐得舞坊查封了,还为杨恽索回了五十两银子。其实乐得舞坊不止抢王惜君这一案,可以说是罪行累累,樊福早就收到很多人的状子,也掌握了很多证据,想查封早就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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