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样也找不着。”
听到刘病已提起鸿固原,张彭祖忙大声说道:“杜县鸿固原,你们去过鸿固原游玩,那可是我老家啊,大伯母和侄女一直都住在那里呢。”
刘病已第一次听张彭祖说起他们的老家,便问道:“大伯母就是张伯的夫人吗?”
张彭祖点点头说道:“是的。”
“那你怎么还有侄女呢?”
“大伯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便是我堂哥,他育有一女,名叫嫣然,那就是我侄女了,下次见到她我介绍给你认识哦,她比我们小两岁。”
“那你堂哥应该很大了吧。”
“是的,可惜过世了好多年,父亲见大伯没有其他子嗣,便把我过继给他。”
“原来如此。”
刘病已终于搞明白了,而张彭祖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说道:“自从进掖庭以来,我都好几年没有回鸿固原老家了,我想找个机会跟伯父说,带你一起回我老家看看。”
“好,我也想再去鸿固原的松树下石头底继续找寻雌雄剑,我答应平君妹的,说一定要帮她找到。”
“好啊,我帮你一起找。”
两位少年就这样一直边欣赏春景边聊着,当他们走到灞河边时,一整排柳树映入眼帘。但是排在最前头的那颗柳树虽是高耸挺拔,但却没有什么柳丝,与其他茂盛的绿油油的柳树相比,显得不怎么协调。
“这颗柳树的柳叶怎么就这么少呢,是不是生病了?”
听着张彭祖好奇的问着,刘病已忙说道:“这颗柳树想必是太老了吧,都要枯死了,不过树干还是挺粗挺高的,彭祖,你有没有看到,这一排的柳树算它最高。”
张彭祖点点头说道:“比其他的要高出一大截,估计都是这排柳树的祖父辈了吧。”
“祖父辈,哈哈,彭祖你真是会打比方,笑死我了。”
看着笑得开心的刘病已,张彭祖突然间好像发现了什么,忙说道:“病已你看,树干有很多虫子,主干都被虫子蛀掉一半了。”
刘病已忙凑近观看,只见柳树的树干从地面上来约莫有他那么高的这一段,都被蛀虫蛀掉一边了,望着高耸的树干,他叹了一声道:“真可惜,这么高大的柳树都差不多要被这么小的蛀虫蛀倒。”
张彭祖看着刘病已若有所思的样子,忙笑着说道:“病已,平时你不是说你很会爬树吗,哪你敢不敢爬上去啊。”
“谁说不敢。”看着张彭祖一副坏坏的样子,在越受压力表现越勇敢的刘病已豪气地应道,当然望着底下已被蛀了一大半,而树干还高耸入云的柳树,心里确实还是有一点点惊慌。
“敢你就爬上去哦。”
张彭祖这小子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表情显示他好像不看好刘病已敢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