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抹不聊,如今他又看到一线生机,哪他如何又不心动呢,于是经过一番思考后道:“这次要谨慎,要慢慢谋划,千万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已经跟吴征了,让他先稳住这三家的人,然后在适当时机才进行谋划。”
“不过我总是很担忧,长公主乃本王的姐姐,她的爱好我是一清二楚,到时给她多点金银财宝,便能收买她;只是这位上官大人,我总觉得很难搞,他们上官家和霍家乃是儿女亲家,即使有裂痕,但也很难拆分他们,况且上官皇后又是她的孙女,车骑将军的女儿,放着好好的国丈不做,站出来跟自己的女婿作对,有些难。”
听到刘旦分析得头头有道,陈完也是胸有成竹地道:“燕王你有所不知,这位车骑将军上官安据我观察,乃一纨绔子弟,眼中只有一个利字,听他的行为放荡不羁,想干啥便干啥;坊间传他在府内经常赤身游荡,更甚者还跟他老父的妾有染。”
“跟他继母有染,那不是乱伦吗?”
听到这里,连刘旦都觉得不可思议,陈完忙笑道:“像这种无德无能唯利是图的人是最容易拉拢的,只要给多些钱财,再许更高的官爵便可以收买。”
“更高的官爵,他现在已经是国丈了,还有比这更高的官爵吗?况且女儿已经是皇后了,已经做到极致了。”
看到刘旦还是有顾虑,陈完继续游着:“燕王你有所不知,这位车骑将军确是自私至极,只要跟他,你女儿的皇后之位不是一成不变的,哪皇上不乐意了,想废掉便被废掉,只有自己的官爵够大了,那便安全。”
“那你要许与多大的官爵给他?”
陈完略为思索一下便道:“最起码要称王。”
“称王....”刘旦想了想道:“如果他能帮我,别称王,将赵国和燕国都封给他都行啊,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对于重利轻义之人,就要许以重利。”
陈完看到燕王放得很开,便哈哈大笑:“只要套得住上官安,别的就好办。”
“御史大夫桑弘羊那边也不是很容易搞的。”
刘旦还是有所顾忌,陈完忙道:“燕王,听朝中很多人对御史大夫之前所主张的政策很不满,很多人都想提议朝廷放开酒类盐铁官卖,不要与民争利,到底就是要反桑弘羊的政策。”
“不用听,已经是确切,朝廷已经发诏令,昨才刚刚到燕国,是要每个郡国征召一位文学高第,还有三辅地区及太常也征召贤良,征召的这些儒生要去朝堂上跟御史大夫为首的御史和各属官做策辩,问题是这又有何干。”
陈完听到燕王已经接到诏令,要选派各地文学高第去长安做策辩,心想吴征的消息还是很灵通,便道:“燕王您这就不知道了,我离开长安时便听到吴征在这件事,您知不知道是谁发起这次策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