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宁听完柳如眉这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言语,心里竟像生出一阵疼痛,像儿时学绣拿针针,手指被针扎了似的。
这种疼痛不知道用什么成语形容才好,就是特别想哭。
要是这人真是赵怀先,他前前后后都娶了两位王妃了,为什么还要来惹自己。想到此处,气不打一出来。
<p>柳如眉看到傅小姐,杏眼圆睁,一言不吭,又一改方才的笑脸眯眯。瞬间明白了过来,毕竟女人最了解女人,她这若是说是生气了,倒不如说是吃醋了、吃赵怀先两位亡妻的黑醋。这也意味着傅小姐和当日的男人关系果然不一般。于是柳如眉也非常知趣的找了一个借口退出去了。
</p><p>要说对方若果真是江州郡王的话,傅小姐和郡王也十分般配。虽然郡王比傅小姐年长几岁,但是郡王家大业大,也没有其他的侧妃,傅小姐想必也会被珍惜。
</p><p>“只是,只是这二人万一真搅和到一起去了,自己的千两黄金找谁去要?自己这一路上受得委屈谁补偿?所以,为了自己的银子,自己得让傅小姐断了念想。</p><p>明天晚上启程,夜长梦多”。柳如眉又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
傅宜宁宽衣躺床上,闭眼睡了半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到了这几日天天来梦里的男人。
他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见到自己一脸的不开心,他也不做解释。
说是迟那是快,梦中的他竟然带着自己最爱的山茶花缓缓而来。
</p><p>她闭眼打算闻闻山茶花的香味,<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一睁眼只看到对方闭着双目,男人睫毛可真长,还没来得及欣赏,她被男人的双手捆着自己腰,一动不动,无法反抗。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就这么被动的被他牵着走,即使用尽全身力气也推不开他,,这感觉无比新鲜,梦里生疼的嘴唇像提醒自己这不是梦。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傅宜宁真想睁开眼睛来,这一下真让自己不得动弹了。“不行不行,自己是有婚约的人,怎么可以和他继续纠缠,继续下去,这么下去怎么对得起钱府少爷”,这个声音像只蜜蜂在耳边吵着、叫着。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傅宜宁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全身发烫,像高烧过一样。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又回想了梦中的点点滴滴,脸上更是烫的像烧着的锅炉“自己怎么总是梦到他,这都第三回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来我的梦里?”傅宜宁懊恼的拍打被褥,像在拍打着那个胆大的自己一样。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心中这这番话自然是不敢喊出来的,但是她一躺在床上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到梦中的男人,又羞又气又恼自己。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人,魂不守舍,现在真不敢睡了,她生怕自己又会梦到他、还有那些让人讨厌又渴望新鲜感。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赵怀先收到孙义递过来的密函后、迟迟没动身。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自己当初被贬到江州,时到如今已有五年光景。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这五年,皇帝也长大了不少,但也未亲政,朝廷依然是外戚专权,自己虽然名义上是大宋朝当今天子的叔叔,但是谁人又不知自己只是一个无权的闲散王爷。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just:100%;“>这五年内多少探子在自己的府中,就连寇府的陪嫁丫鬟,下人,各个儿都盯着自己,这书信虽然盖着玉玺。
</span></p><p><spanstyle=“-webkit-text-size-a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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