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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能还有些不信。
“大脚你、你是不是唬我呢,玉田伤着了你咋、咋能知道呢。”
“诶呀,我这不刚准备去王老七家替我表侄儿道歉呢嘛,听到小蒙给他打电话亲口说的,说是被钢筋给扎透了,还挺严重的,搞不好得落个残疾。”
谢大脚和刘能也是一个毛病,说什么都爱添油加醋渲染一下,结果往往都是好心办坏事。
她跑来告诉刘能,本意是让刘能知道赵玉田受伤都是因为他让姑爷去卖粮食,现在赵玉田出事儿了就向人家家里道个歉,多关心一下。
但刘能get不到啊!
他自有自己的心思。
“大脚,谢谢你昂,你、你这个消息真、真是太及时了。”
“那行吧,消息我带到了,我就先回去了昂。”
谢大脚也没多停,说完就回家了。
李秀莲开始怒怼刘能。
“你瞅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么危险的时候,非逼着人玉田去卖你那几袋子破粮食。
这下出事儿了吧á!我看你向英子咋交代!”
刘能磕磕巴巴的,道理却是被谁都硬。
“咋、咋的怪我啊,那粮站的朋友都、都说了,这两天去卖、卖粮的人多了去了,就、就他出事儿了怪我啊?”
“爹,妈,你们搁外边吵吵啥呢?”
刘英也听不清两人吵什么,就能听出来两人情绪比较激动。
“关门,进屋吧!我看你怎么和英子说。”
李秀莲气的都不愿意看刘能一眼。
两人回到屋内,表情明显和之前不同了。
刘英虽然有些憨憨傻傻的样子,但也能看出来。
“咋的了爹,出啥事儿了。”
“没、没事儿,吃饭。”
刘能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刘英。
“什么没事儿,就这事儿你能瞒得住啊!”
李秀莲斥道。
女人的第六感还是非常强的。
刘英猜问。
“妈,不会是玉田出事儿了吧!”
“都怪你爹!非让玉田去卖那几袋子破粮食,结果也不知怎地腿让钢筋扎着了,还挺严重的,现在搁县医院呢。”
刘英鼻子一耸,眼泪和哭声瞬间就下来了。
“呜……………………”
要说刘英这哭声那也算是一绝。
高音清脆,中音饱满,低音雄厚!
一声下去三种音调无缝切换,一气呵成……
刘能一听刘英哭头都大了,额头皱的能直接夹死苍蝇。
“不行,我得找他去。呜………”
刘英一边嚎叫,一边跑到院里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外跑。
两口子赶紧追了上去。
“刘英你、你要疯啊你!
这现在到、到处都是丧尸,你骑、骑个自行车上、上县里啊。”
“你知道到处都是丧尸还让玉田给你去卖粮食!”
刘英气的一把摔倒自行车,恶狠狠的质问刘能。
“爹、爹也是为了你好,这种关头才、才能考验出玉田对、对你的感情真不真。
再、再说那组织不、不都给配枪了吗,我粮站那朋友说老、老多人去卖粮食了,人家一、一点事儿都没有。”
刘能还义正言辞,搞的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一样。
“那你把手机给我,我要给玉田打电话!”
“不、不行,指定不能让你打。”
李秀莲直接锤了刘能一拳。
“那英子要打电话你就给她打呗,问问玉田啥情况。”
“还、还有啥好问的,大脚亲、亲耳听王老七说的,那还、还能有假。
这、这样的,明天我先去打、打听打听。
回、回屋,别嚎了,跟你那死妈一样一样的。”
刘能到底还是一家之主,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再说刘英知道自己现在上县里去也不可能,只能哭嚎着回屋了。
第二天,刘能也没有电话联系赵四,而是直接跑去了王老七家,确定了这个消息的真实程度,而且还意外“收获”到赵玉田是为了救王小蒙才受的伤。
这下他心里的算盘打的更“精妙”了。
与此同时,村庄初步的防御部署工作正式展开。
在据点人员的监护下,王长贵带领全村村民,开始在村庄外围建立简单的砌墙防线。
这种粘土可以在后山就地取材,按比例溶入从据点带来的特殊混合剂,坚硬程度堪比混凝土,可以以防万一,有效抵挡丧尸群的攻击。
农村人个个都是盖房搭楼的好手,除了老人和小孩,成年劳动力齐上阵,不会的妇女就打个下手,一千多人同时协作,仅仅一天时间就砌好了两面,足足有6米之高!
生化局医师的工作也同时开展,在村卫生所设立基因药剂注射站点,搭盖防御线的人员前去轮流注射,观察确认无排斥反应和不良现象后可直接回到工作岗位。
至于苗甫,今天却是没打算回来。
老实说,赵玉田受伤这个事儿他心里也有内疚感,所以一整天都陪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