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无所谓,在胡瑶向他看过来时,露出两颗小牙齿对她笑了笑,向她张了张小手,想要她抱。
他现在没了头发,小脑袋光秃秃的,显得他这笑容有些傻。
胡瑶看着他,不知怎么地就笑了。
“爸爸把恒恒的头发剃光了,他坏是不是?”她抱他进怀里,也摸了摸他小脑袋,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也嫌热吗,你怎么不给自己把头发剃光了?”她还是忍不住讨伐了一下蒋汉,埋怨的眼神意思明显。
蒋汉对此理直气壮:“哪家的小子不是这样剃的,蒋复恒都不知道多喜欢,你不懂别乱说。”
“你当蒋复恒跟蒋复朝似的喜欢像小姑娘一样留长发给你扎?他是个纯爷们!”
“是吧恒哥?”蒋汉又拍了一下蒋复恒的脑袋,端详一番,淡定胡说八道:“看起来更嚣张了,以后我都叫他老大。”
蒋小朝一听他这话就来劲了,蹦过来:“爸爸爸爸,我也要当老大!”
“我也要把头发剃光光!”他摸了摸自己脑袋。
蒋汉睨他,明白他的意思:“你就算了,给自己留两根头发要点脸吧蒋复朝,省得出去被人笑。”
“那弟弟不会被笑嘛?”蒋小朝奇怪,很认真跟蒋汉表述。
“笑就笑呗,你弟尿布都还在穿,要什么脸。”蒋汉替蒋复恒感到无所谓。
父子俩头一回这么心有灵犀,蒋汉听不见话,不用蒋复朝写都能明白他意思,但这这默契却是用在一起说蒋复恒的坏话上。
蒋复恒好像有点听懂了,本来还平静淡定的小表情立马就变了,眉毛皱了又皱,搂着胡瑶的脖子嚷了好几声,语气有些凶,看向蒋汉的小眼神也是生气郁闷。
胡瑶好笑又无奈地轻轻拍他:“爸爸胡说,恒恒的头发很快就长了。”
她没好气拍了蒋汉一下,没让他们继续说下去。
哪有爸爸这样的,总是不时坏心眼欺负自己儿子。
之前只有蒋复朝一个,现在好了,多了蒋复恒,他对他们兄弟俩可真是没有半点偏颇,同样的嫌弃,同样的对待,偶尔随机挑选,坏心眼欺负他们兄弟俩其中一个。
昨晚放肆一晚,她的腰现在还是酸得很,说不出的哪都有些难受。
反倒是蒋汉,精力简直好透了,明明昨晚跟她一样没怎么睡,最折腾的也是他,但他觉都不用补,午觉也没睡,还砍了一下午的柴,把几个月的柴火都备好了。
胡瑶将他砍好的柴扎成一捆一捆,打算搬进杂物房。
蒋汉没让她劳累,让她去秋千那边阴凉的地方坐着跟狗玩,不然就回房里跟蒋复恒一起继续睡觉。
蒋复朝早带着他的牛跑出去玩了,他只要在家,出去玩总不会忘记把他的牛一起带上,在两只狗和牛之间,他还是偏心,宝贝他的牛多一点。
“不是很困?”他捞起衣摆把她的手擦干净,中午太阳猛烈,她跟他在院子里待了一小会,晒得脸都有些红了,面色红润绯然,桃色颜浓,他不由看她看久了些。
“回去跟蒋复恒吹风扇。”他轻易将她转个身,赶她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