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生命路程里,我们庸庸碌碌,看时间似乎无限遥远,那是孤独时一个人的作用。
但人总不是独立于自身之外,他有社交,就像马克思所说:人总是社会的人。人是最名副其实的社会动物,不仅是一种合群的动物,而且是只有在社会中才能独立的动物。
以前一个人挨的时候总觉得时间漫长,当身边开始时时被朋友围绕时,孤独的重量也好像悄悄减负,漫长的自愈过程似乎也越来越短。心情自然是越来越晴朗。我相信,这总是好的。
回到鹿鹿家的时候,鹿妈一见我,跑过来紧紧地抱抱我,那温度和早上她女儿的一样,温暖又治愈。
“妈,你怎么又哭了!不是说好了抱抱就好。”鹿鹿见她妈抱着我心疼地哭了起来,开始缓和着低沉的气氛。
“人老了,不争气啦。收住收住了”鹿妈扬起手背过身擦了擦眼睛,可能不想我瞧见。但那侧身和动作于我眼中更明显。
她红红的眼眶,暖暖的拥抱,我感觉到良多母亲的柔软和温度。
鹿鹿拉我迅速的上楼,鹿妈不许我帮忙一个人进了厨房拾掇晚饭,不用猜也知道,她又要一大桌菜地投喂我了。
一开手机,五条未接电话,八条未看的短信。有余先生,周逸,有姚妈妈,还有安晓宇。
我拨了姚妈妈的号码。
“喂,姚妈妈,我是晓郝。”
“死丫头,你和你妈一样,不听话,老让人担心,以后有什么事也别来找我了。”听着姚妈妈温柔的责备,暖暖的治愈袭来心尖。
当我们还不会分身顾全众多的时候,我们总会凭借一身的青春莽劲一意孤行。那些身后的良诫规劝总显得渺小和暗淡,但事后,再回过头,它是如此强大和治愈。
姚妈妈以前和我妈妈都在镇上医院做护士,都是美丽的白衣天使,如果她还活着,如今大概就是姚妈妈这般模样。
她很少提起我妈妈,突然提到她,想来也是够生气。
“怎么不说话了?”姚妈妈见我一直不吭声,开始恢复平静。
“我觉得姚妈妈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应该被教训。”
我们总是可以温柔的拿捏所爱之人的软肋。懂得应对她们的方式方法。只是我常常忘了那就是她们心甘情愿的包容。
“我口头上怪你也没用,该闯的祸,你还是会干,我只后悔当时没把你关起来,下次,如果我锁了你,希望你不会恨我。”
“不会,不会,姚妈妈做什么我都不恨。”
她和母亲的友谊应该就像我和鹿鹿一样吧,对于我的照顾和关心多了一层深深的羁绊。
对于爱我的人,我经常感觉很无力,空泛,觉得自己没有值得被爱的那种殊荣。
挂了姚妈妈的电话,又给“小舅妈”回了电话,我知道一定是安晓宇打的,只有他才会用这个手机号拨给我。
“晓宇,怎么啦?找我有事吗?”
“没有,姐,你五一过来吗?”他急切地问道。
“蒽,过来。不过这四月还没开始过呢,你怎么就想起来了五月份。”我答应了他。
“四月过的很快的,我提前约你,不然你到时候又借口不来了!”他的话听来,似乎满肚子怨气。
“知道了,你要认真学习,好好听话。”对于这种老生常谈的叮嘱,我好像也只会这样。
挂了晓宇的电话,开始看起短信,除了电话,这些短信似乎全是他发的。
【21:20我们在你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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