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也就夏鹿和乔安和她玩。”
“她上学期不是还作弊了,分数都是假的,谁知道她人品怎么样。”
……
听着我们班两个人闲言碎语,我的心突然之间明白了许多。
有些时候,表面的平静都是假象,谁也不知道每个人的内心是如何翻涌上色。
没有人会在意真正的结果,她们只相信自己想象的。
对于晨读发生的疑惑,终于明白,他们不是不关心了,只是没有到合适的时间,茶余饭后,私密会话,甚至是厕所,不过都是他们任意揣度的谈资罢了。
我秉着呼吸等了好久,等她们离开厕所,我才偷偷地出来,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可笑的是,镜子里那个人竟然像个做错事的潜逃犯人。
出去的时候,我叫了鹿鹿,等希文他们下来,大家一起去食堂。走在读书角的长廊上,偶尔路过我身边的外班生,也会认真就看我一下,随后小声嘀咕着离开了。
我就知道,大家的反应都是这样才算正常。
余先生往我身侧站了站,比着肩。像是要阻止左侧过路行人断断续续的杂声进入我的耳朵。
其实,一点用都没有。
“声音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我转过脸和余先生开玩笑。
“是吗?那你捂上耳朵吧,有些声音是不需要听的。”忽而义正言辞。
“真没事,左边进右边出就好了。”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还是会受到打击。
以前的自己习惯性的面上逃避,心里预演对峙的精彩。现在的自己,好像还是习惯性的逃避,只不过我心自无愧,何须怨白目,因为有支持和相信的朋友们,我知道自己是富足的。
“你和夏鹿先去那边等,我们来排队。”
打饭时候,希文不让我们排队,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不让我被议论。
环境从来不会只出现你喜欢的声音,那些杂音像刺一样,扎着你,挑逗着你,但是主音的旋律总是磅礴,只有注意力够集中,总会过滤掉那些无关紧要。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没有同理心,没有教养,他们总会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人,他们在学校学习知识,却从来不会做人。世界自然也有许多的善意,他们目光温柔,言辞温暖,用行动去守护别人。
当年我很感谢学校,不仅给予知识,还会分配一群志趣相向的朋友。不是官方,他们一群可靠的样子,帮助我走出迷茫和困境。
当年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放假,我真的很想回家。除了当事人乔安和王静,那件事我是伤害最深的,关于情绪和心理的伤害我也不少。只因很多事不是主要,都习惯性地被忽视。
那天晚上在办公室张老师询问我情况,一直夸我勇敢,处理事情果断,很厉害。可是他不曾了解过我们的关系,不知道那样的称赞对我来说,也是伤害。
时间从来不会治愈伤口,那些痛苦自己不处理,它会一直在那里,好不了。如果你曾经也经历了了不起的风雨,要相信,不是时间的功劳,那是你自己努力抗争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