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什么耳力?虽然梁平说的很小声了,但她还是听到了。
不禁翻给他一个大白眼,梁平接受到这大白眼,立刻反应过来了。
于是他尴尬的咳了咳,然后故作很震惊的问:“咦,管事姑姑怎么没去杂役房吗?”
平时梁平都是管婵儿叫姑娘,这回却用了管事姑姑,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婵儿很淡定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那么让人操心,说还说不过凌环,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这宫里长大的,人家都说宫里的公公们,都很有眼力见,而且必须得有伶牙俐齿才能活!
梁平觉得自己很无辜,我也想反驳啊,关键我现在是孤掌难鸣,没靠山!如果殿下在,我肯定要反驳她的,肯定要损她的,因为殿下是我的靠山啊,可是我现在没有,所以我这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婵儿扁扁嘴。你就为了自己说不过人家找借口吧!
梁平默默的泪了,他说的是事实好吧?
两人无声的眼神交流看在凌环的眼中是气的不行,这完完全全是把她忽视个彻底!
“对啊,婵儿你怎么还没去?耽误时辰,到时候母妃怪罪,可不要说我不帮着你。”
“本来是要走了的,走到澜月阁的宫门口却突然想到一些事要跟梁公公交待一下,这才折返,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了?梁公公。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惹咱们新任的皇子妃生气了?”
如果婵儿没有加上新任两个字或许凌环的气还能压的住,但加上新任两个字。那效果完全不一样了,尤其这话还是由婵儿说的。
凌环双手暗暗的握拳,心里早把婵儿骂了个底朝天了。
她这个皇子妃,是新任的不假,而且是新的不能再新了,因为洞房夜新郎竟然不在!
就算别人不知道,她岂会不知。昨天可是她陪着司徒晔在外面玩的,她还过来肆意嘲笑!
凌环的心理有些偏激了。其实婵儿当真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很单纯的阐述了事实罢了。
在婵儿的心里,凌环是新任的八皇子妃,可也是因为这个名头。让她和司徒晔之间注定了隔着些什么,那就是古人的正妻和小妾之分,而且这隔着的东西,还是她亲自帮着他求娶的,亲手制造出来的。
若说这话是嘲讽凌环,不如说这话是婵儿自己的自嘲。
可是显然凌环不会这么想,她恨恨的看着婵儿,婵儿觉得很无奈,她当真有种不说就是默认。说多了就是错的感觉。就跟那猪八戒照镜子似的,两面不是人啊!
“那你有什么要交待的,赶紧说吧。然后赶紧去领罚,免得去的晚了,让母妃觉得你是在拿大,这一点本皇子妃是不想看到的。毕竟站在殿下的立场,本皇子妃应该是为你辩解的,但是为你辩解了。那就是让美人的话没了威信,本皇子妃跟你素来又没那么好的交情…”
凌环说到这不说了。因为接下来的话不需要去说了。
没有那么好的交情,不想为了她去开罪齐美人。
婵儿微微挑眉,也不理她了:“梁公公,我去杂役房的这几天,后院园子里的花房您看好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别忘了,那可是殿下耳提面命的,所以为了好好的执行殿下的吩咐,您也要保护好您自己呀!”
凌环愣住了,后院的园子里?那里有什么吗?需要明令禁止任何人进去。
任何人,包括她婵儿吗?
“姑娘,放心吧。奴才记得呢,这不寻思等着听完了太子妃的训话就过去看着。”
“嗯,对了,皇子妃,奴婢刚刚进来的时候听到你们谈到了关于‘戏’的问题?”
凌环眉头一挑,想起刚刚她说的,不知道她说的那什么皮影戏,她都没听过!
“是啊,我们刚刚说的就是这个,本皇子妃只是想问问梁公公这说的戏是骂谁?”
“呵呵,皇子妃,刚刚我也说了,梁公公刚刚说的‘戏’是指皮影戏。我记得我当时还说过一个词,叫大荧幕,这个大荧幕么,自然是演皮影戏需要用到的。至于皮影戏…”
婵儿顿了顿,干笑了两声。
“所谓的皮影戏嘛,就是一种以兽皮或纸板做成的人物剪影,在蜡烛等光源的照射下用隔亮布进行演戏,隔亮布就是大荧幕。跟您所想的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也怪不得您,毕竟这皮影戏是民间的传统。想您这样的大家闺秀不知道也正常。”
“那梁公公是如何知道的?他长年在深宫中呢!对了,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凌环这话问的不阴不阳,长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凌环故意羞辱婵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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