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在做早膳的落珈晨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手里的碗没拿稳,直接摔在地上,这动静引来了翠烟。
“小姐您没事吧?”翠烟惊呼一声,见落珈晨靠坐在墙边,看起来非常难受。
落珈晨艰难的摇了摇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有些发软。
“小姐,奴婢先扶您回房休息吧。”
说罢便伸出手,落珈晨被翠烟扶着,一边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回了房间。
一直到躺下,翠烟才看到落珈晨的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玲珑也不在,她总不能丢下主子一个人出去找大夫,一时慌了神。
很快落珈晨的额头上便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紧蹙着眉头,似乎非常的难受。
翠烟不敢擅自离开,便打了盆水来给落珈晨擦拭。
好在玲珑很快就回来了,本来想给落珈晨讲述刚刚道士做法时的场景,去厨房没见到人影,便进了房间去找,看见这一幕也吓了一跳,赶忙上前着急的问道:“翠烟姐姐,小姐怎么了这是?”
“你可回来了,刚刚小姐在厨房忙活,我听到碗落在地上乒铃乓啷的声音,急忙去看发生了什么,小姐就是现在这模样了。你好生照看着小姐,我先去外面找个大夫来!”
“好,好。”
翠烟将手里的帕子往玲珑手里一塞,急急忙忙便出了门。
后院看守的小厮听翠烟解释之后并没有阻拦,翠烟很轻松地就出了勇昌侯府。
她前脚刚走,那小厮便将此事告诉了侯夫人。
侯夫人冷笑一声,这道士果然有些本事,不枉她花了几百两的银子,可让她肉疼了好一会儿。
那道士做完法之后,便和侯夫人说了不少神神叨叨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这府上确实有不洁之物,宿主先是会无故病倒,之后只要将他给的符纸放在宿主常去的地方,最多三天就能驱除这不洁之物。
这道士才离开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翠烟就去找大夫了,说明这落珈晨确实是个有点名堂的。
侯夫人看着桌上摆着的那几张符纸,眼里满是阴鸷。
大夫在翠烟的催促下,紧赶慢赶地,到底是赶到了落珈晨面前。
见到大夫来,玲珑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大半。
大夫见床上的人神情痛苦,加上这是勇昌侯府,也不敢怠慢,顾不上累,赶紧给落珈晨看诊。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夫的眉头越皱越紧,看得翠烟和玲珑心里越来越没底。
“大夫,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玲珑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夫叹了口气,如实说道:“实不相瞒,老夫行医三十余载,第一次碰见如此奇怪的脉象,杂乱无章不说,还时有时无,一时间有些犯难。”
玲珑翠燕二人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不同程度的紧张。
她们虽然不懂医术,但多少也能明白大夫所说的意思,行医三十多年都没见过的脉象,定是很严重的病了。
玲珑心一慌,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拽着大夫的袖子哭诉道:“大夫你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还不到十三岁,你一定得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