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到她,干活儿很是认真,也很能干。”
住在深山里穷苦人家的女孩子,农活儿都是一把抓,也大多数能干,只是这个姑娘处在这样的环境还肯踏踏实实劳动,就是一件奇事。
两人商量一会儿,实在摸不透那姑娘怎么回事,也就只好暂时搁在一边。
哪知道吃午饭的时候,白桂花自己找了过来,捧着碗蹲到她的对面,直接说:“俺知道你,你就是祝知青。”
管她叫祝知青,而不是直接叫祝晓敏,听着就更不像有恶意。
祝晓敏点点头没有说话。
哪知道白桂花接下去一句是:“俺还听说,原来钱秃子想娶的是你。”
祝晓敏一口饭顿时呛住,捶着胸口连连咳嗽。
苗诗文也吃一惊,急忙帮她顺气,忍不住向白桂花看一眼。
白桂花也有些失措,忙找了水过来,给她喝一口,见她终于缓过来,才说:“嗯,虽说俺没见过他受伤前的样子,可是那样的东西,就算有个好皮囊,也不过是条癞皮狗,不要说你,俺都瞧不上他。”
这姑娘想表达什么?
祝晓敏苦笑,把碗放下,等着她把话说完。
白桂花自己倒是大口的吃着饭,隔一会儿才说:“嗯,那东西死了之后,俺听钱柱子说过,说那药太猛的话,是听你们说的,你们故意的吧?”
这一下,祝晓敏整个人愣住没动,又换苗诗文咳嗽起来,祝晓敏又急着给她顺气。
白桂花又忙给苗诗文递水,等她缓过来,冲着两人一笑:“俺只是没文化,不是傻。”说完,自己起身走开了。
祝晓敏和苗诗文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心底的感觉。
也幸好,这样的时候男女社员都是自动分开的,而知青和别人又自然有壁,她这些话说的很轻,附近也就张巧梅和王小雅能听到。
再往后的几天,白桂花又时不时和她们接触,过来递碗水,或者是帮忙接下东西,很快又会走开,不显刻意,自然的像是本就如此。
她既然不再提钱秃子的事,祝晓敏也就很快习惯,倒是不排斥她的接近。
春耕很快结束,孩子们又重新开始上课,知青们撤回基地,做下一步的扩建工作,其余的社员继续去做造林任务。
这个时候,白桂花找到祝晓敏问:“俺听别人说过你们办的学校,不知道俺能不能去?”
“你想读书?”祝晓敏有些意外。
白桂花想一想摇头:“俺也没想过要读多少书,只是想识几个字,别再被人骗了。”
她是因为不识字被人骗过?
或者,就是钱元飞的这次。
祝晓敏沉默一会儿,无奈说:“那所学校虽然是从识字起步,可是教的都是小孩子,你去上课,我要考虑的不止是你能不能适应,还要考虑到对孩子们有没有影响。”
也就是说不行?
白桂花有些沮丧,可还是想要争取一下:“俺可以帮忙干活儿的,什么活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