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仅她这个老妈眼光好到发现了他的优点,就连女儿也察觉到了他的有趣。
真好,真好。
有江陵这么一个要皮囊有皮囊、要灵魂有灵魂的同桌,温母因为沈辞出事而一直焦灼不安的心脏终于有所平复。
踏实多了。
毕竟是自己的同桌出了事,温母生怕温瑶会受影响。
“小陵,你也别聊了,瑶瑶还要睡觉呢,快去送送她回家!”
跟在温母后面从厨房出来的江母见状,连忙跟着附和。
“好,阿姨,温瑶同学,我送你们。”
“哎呀,这孩子就是懂事,就这么两步路还要送……”
温母忍不住夸赞道。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吝啬夸赞的人。
又对江陵的好感度很高、第一印象也很好。
—
“好了好了,不用送了,江妈妈,你们也太热情了!”
温母换上了自己的鞋,连忙摆摆手拦住还要送她和温瑶的江父江母。
“是啊,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把阿姨和温瑶同学送上楼就好——”
江陵突然开口,对着江父和江母摆了摆手。
呃。
江陵这么一说。
温瑶和温母反而不好意思阻拦江陵了。
推辞了江父江母的送别,再拒绝江陵的,总感觉不太好。
温母最终接受了江陵要送她们的意图——
其实也没多远,无非是从五楼到六楼,虽然她们是走楼梯上去,但是只相差一层楼,能有几步路而已?
没两分钟,一行人就回到了温瑶的家门口。
“小陵,你快回去吧,早点睡觉,明天元气满满地和瑶瑶一起上课!”
温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眸子都是赞许之意。
“啊……妈妈,我去送江陵回去吧……”
兔妖在旁边轻轻地咳了咳。
“你……你这丫头!人家江陵是送我们回家的,你再送他回家,那他用不用再把你送回来啊?”
“一趟趟下去,你就可以凭借‘永动机’申请诺贝尔物理学奖了!”
江母说话很有技巧性,打趣的同时很幽默。
系统在空间里听得直发笑,差点把赛博瓜子不磕瓜子皮直接咽下去了。
“宿主,原主的妈妈说话好有意思!她上辈子一定一个相声演员。”
当事人兔妖:“……”
谢邀。
并不觉得好笑。
少女撇了撇嘴,只好改口,“江陵同学,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我们明天见!”
少年始终淡笑着看温母打趣温瑶,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的,晚安,明天见,温瑶同学!”
—
“别太明显了。”
少年回到了自己家,房门关上的刹那,脸色马上一变。
刚才放松吃饭其乐融融的江父和江母,此刻正襟危坐,表情是肉眼可见的紧张。
甚至江父的额角都出了几滴薄汗。
“爸,你对厨艺感兴趣?对做饼干感兴趣?也挤到厨房里……生怕别人察觉不到问题吗?”
少年这次依然是笑着,只是皮笑肉不笑,眼眸里荡开的都是凌厉,而非笑意。
“对不起……”
中年男人“憨厚”的长相在此刻就显得有点窝囊了,他点头哈腰地跟面前的少年道歉。
只是到底有些不平衡——
“我不是想着给你和那个小姑娘多留一些独处的空间?老板,你就别说我了……”
“江父”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别人。
憨厚的老实人委屈起来,劲也是很大的。
“都说了!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不要再叫我‘老板’……”
少年的表情却更加凌厉了。
总叫“老板”,难免会有时候叫顺口了酿成大祸。
江陵不希望有任何这样的可能。
这是他第很多次见到温瑶了。
他……不希望再出现任何差池。
“是,小陵,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中年男人额角的汗出得更厉害了。
以这样惧怕敬畏的态度叫人“小陵”属实违和,但一旁的温母神色淡淡,没太在意,像是习以为常了。
甚至——
她也恭敬而冷淡地说了句,“小陵,我会提醒你爸注意的!”
女人的语调、语气都和刚才温瑶在的时候判若两人,完全不像是一个母亲会对孩子说的话……
但江陵没在意这些,反而夸起她——
“对,就像‘妈妈’这样……‘爸’,你也快点学啊,不然,”少年摇了摇头,皱眉的样子显得很天真,但
“我会很苦恼啊。”
“是是是,‘小陵’!”
中年男人生硬地叫了声“小陵”。
江陵这个人别看年龄不大,做事风格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狠辣。
他一苦恼,就会有别人要倒霉了。
—
从江陵家回来的兔妖很快就洗漱完上床睡觉了。
美好的夜晚。
体会了亲自烤饼干的乐趣,吃到了美味的香草饼干。
见到碎片,发现和碎片不仅是同桌,而且是邻居,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
原主的母亲也很喜欢碎片,为更以后的发展埋下了铺垫……
嗯……兔妖觉得这个夜晚简直完美。
直到——
她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
温瑶在前几个小世界里也做过梦。
这些梦往往都带有暗示意味、指向性意味。
估计这次也不例外。
但温瑶梦的内容属实有一些奇怪。
她梦到了……她的,哦不,或许应该说是原住的同桌——沈辞。
在梦里,似乎还是白天晨读的场景,就连学的课文《氓》都一模一样。
而且梦中叽叽喳喳的少女……显然是兔妖而不是原主。
因为梦中的那个“少女”说的每一句话,温瑶都能清楚的感受到熟悉感。
是她自己才能说出来的话。
但和现实不同的是……“少女”的旁边并没有“江陵”。
而是一个容貌完全不同,有些阴鸷冷淡的少年。
沈辞。
梦中的“少女”像是今天白天问江陵一样,问了沈辞“乘彼垝垣,以望复关”应该怎么读。
沈辞同样回答了她。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