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房妈妈愤怒至极“开什么国际玩笑?你的意思是我房妈妈为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污蔑你,去冤枉你,所以将一锅子油水浇在自己身上吗?啊?是这个意思吗?”猛地将走出屋门的沈沛推了回去“去你个王八羔子的,靠”失衡的沈沛不慎摔倒,臀部着地,疼痛使他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疼啊,救命啊,房妈妈打人啦,杀人啦,冤枉好人啦!!”
江妈妈见状,一巴掌呼了上去“闭嘴吧你,良心被狗吃了,好好一个姑娘被你这么糟践!!”
沈沛骤然惊恐,面部剧痛,但他并无意停歇。即便对方手中持有棍棒,他亦深信他们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不过是用此物来恐吓自己。因此,他捂住疼痛的面颊,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毫无起身之意“大伙们,你们看啊,他们不仅冤枉我,污蔑我,还推我,甚至打了我一巴掌!!我的天爷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
紧紧咬牙的房妈妈江妈妈紧握手中棍棒,但始终都没有谁真的挥之而下。
只有方妈妈不在乎众人的眼光,举起了棍棒,对准沈沛的脑袋就要砸下去。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沈沛连滚带爬,但也不妨碍方妈妈挥下棍棒,duang的一声响起,地面被凿出一个小洞,此时如同恶魔低语的方妈妈警告道:“都让你闭嘴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开口?你笃定房妈妈跟江妈妈是心软不会下手之人,可别忘了我方妈妈可不是吃软饭的!!”
沈沛吓得脸色苍白怒骂道“狂人,你们这帮狂人,你们三者皆为狂妄之徒,安宁与你们并无亲属关系,亦无血缘纽带,为何要竭力庇护她?“他一边骂着一边站起,与之保持距离的同时,从后门逃出,来到了群众的正中央处看着方妈妈,房妈妈与江妈妈说道:“毋庸置疑,我所言非虚。她主动诱惑我,引领我步入小巷,褪去衣物,表述自己孤独寂寞,寻求一场愉悦之爱的相伴。若对此存疑,请拿出证据反驳我,谢谢!!”
“拖你进去?好一个拖你进去?你一个大男人若非自愿,那个姑娘家的力气能大过你们?”房妈妈对准沈沛肚子,将手中的棍棒砸了出去,被重重砸到肚子还有私密部位的沈沛,疼得跪在了地上,满脸胀红“房妈妈就算你这么做也没有用,我知道安宁身上的胎记都在那里,一个在左边臀部,一个在胸部中间,还有一个在腹股沟被毛发遮挡住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所以,我都知道这么清楚了,还不信吗?”
“你---!!”方妈妈,房妈妈还有江妈妈气得满脸通红,准备上后,身后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年轻男子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将其一脚踹飞了出去并怒骂道:“就算你知道胎记也无法证明是人家姑娘勾引的你,人家亲夫死了没多久,就说人家勾引你,你怎么不去死,还毁人家姑娘的清白,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伙们,给我打,往死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