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小清洗（为‘一夕已是经年’加更）

说话吗？\" 加布里埃尔注意到希尔维斯特的眉头。

    \"是的，我能！你们这些笨蛋。\"

    希尔维斯特根本没有昏迷。他刚才听到了一切，还有意无意地叫了一声妈妈，因为这样会引起别人的同情。但在听到那三个人对他的胡言乱语后，他宁愿他们离开。

    \"那就试试吧。喂，小马克斯，醒醒，你这个黄尿崽！\" 菲利克斯喊道。

    \"黄尿崽？\" 马库斯困惑地看着菲利克斯。

    \"我来自桑沃尔。那里是沙漠。我们那里的人都因为缺水而尿黄色的尿。\"

    \"唉......有道理。\" 加百列晃了晃脑袋。

    希尔维斯特则憋着笑。正如他预料的那样，这三个人和他们这个年龄的男孩一样傻。我还是睡觉吧，我们稍后再看看主教会怎么样。

    ...

    对诺曼主教来说这才是噩梦的开始，他做梦都没想到，希尔维斯特的行为会打开潘多拉魔盒，给他深爱的里维利亚王国带来最大的伤害。

    \"你为什么要给希尔维斯特执事提出无人能答的问题？\"

    \"为什么他完成了你要求的所有物理符文，你却给他不及格？\"

    \"你和罗梅尔执事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杀希尔维斯特执事？\"

    五个面目各异、凶神恶煞的执法官相继审问他，他们都是神圣军团的中上层军官。

    黑暗的地牢，这里唯一的光源只有一个小小的单光水晶。

    远处的黑暗中，站着更多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人，注视着一切。

    \"我没有试图杀死他！\" 诺曼主教哭着说，他被绑在椅子上，身上连衣服都没穿，感到非常屈辱。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让他不及格？\"

    \"我......我只希望他不及格，而不是伤害他。\" 诺曼主教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承认他对希尔维斯特不利的企图，因为考卷已经是足够的证据了。不过，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不及格？他不是成绩最好的吗？\"

    \"回答我！\"

    \"如果你不说话，你将永远腐烂在这里，远离索利斯的温暖，慢慢虚弱。如果在你这个年纪就患上了索利斯衰竭症，那就别想在魔法上有所进步了。\"

    各种施压手段都用上了。然而，在最初的慌乱之后，诺曼主教一直凝视着虚空，他们的手段再也没有一次奏效。他认定他们不会从他身上得到任何其他东西，也无法伤害他。

    \"够了！我来接手。\"

    突然，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光是这个声音就足以让诺曼主教感到恐惧，因为他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很快，他看到一个身着红色长袍、面孔隐藏在面罩下的异常高大的男子走到他面前，解散了执法官们。

    \"作为神圣军团的将军，我现在要调查你，诺曼。你已经不再是主教，而只是一个被怀疑的异教徒。\" 审判官高阶领主的眼睛在面罩下闪闪发光。

    \"你…你不能把我怎么样。\"诺曼再也无法多说出一个字。

    \"别对你的朋友那么自信，诺曼。他们没有权力阻拦我......也没有权力阻拦因你的行为而受到极大冒犯的圣父。\"大审判长威胁道。

    \"为什么圣父会对这件事感兴趣？\" 诺曼问道，因为据他所知，希尔维斯特只是个无名小卒，一个在教皇腿上玩过几次的普通孩子。\"

    审判官高阶领主嘲笑之余，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愚蠢的异教徒！当吟游诗人刚出生一个月时，你们没有亲眼目睹他的奇迹。当他独自与血灵搏斗时，你们也不在场。你们的所作所为让圣父哀叹不已。\"

    \"你对眼前的一切愚昧无知，只顾追逐早已实现的梦想。教皇陛下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但我可以！你的上司，圣瓦兹尔办公室的西蒙大主教，已经忏悔了他为信仰以外的人谋私的罪行，他指认你是他的同谋。所以你要知道，你对吟游诗人犯下的罪孽，只会让你的审判更加糟糕。\"

    审判官大人的话吓坏了诺曼。

    西蒙大主教告诉他，教皇只是认识希尔维斯特，但从未透露过他的神迹影响范围。神眷之子班上的所有执事都曾创造过奇迹或拥有非凡的才能，所以他并不认为希尔维斯特有什么特别之处。

    显然，他错了，因为整个教会似乎都被那个男孩迷惑住了。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保住我的性命？\"他问道。他的意志已经崩溃，因为他知道如果教皇被激怒，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宗教审判官高阶领主弹了弹手，松开了诺曼的手铐，然后递给他一张空白羊皮纸。

    \"写下你所知道的所有间谍的名字，无论是敌是友。西蒙大主教承认受里维利亚王室指使，所以不要撒谎。\"

    诺曼点了点头。\"我会的......但请相信我。我并不想杀死希尔维斯特执事。我只想让他失败，好让里维利亚国王的儿子有更好的机会成为最后的神眷之子。\"

    \"你以为仅仅通过几场考试就能让他成为神眷之子？那真是个愚蠢的想法！一个人必须首先展现出奇迹、崇拜和智慧；这是罗梅尔执事所不具备的，而希尔维斯特执事却拥有很多。别想了，诺曼，你现在知道真相了--接受吧。\"

    诺曼点点头，开始写名字、地点和等级，同时，他的眼泪慢慢地掉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也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他的主教等级也许很高，但对于国王或教皇来说，却不值一提。

    遗憾......是他唯一能承受的。

    \"伦纳德大主教......沙城\"

    \"月行红衣主教......圣地\"

    \"雷米大主教......河城\"

    他一个接一个地写了 35 个名字，然后把羊皮纸递了回去。\"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请允许我忏悔。\"

    \"你做得很好，诺曼。等希尔维斯特执事醒来，根据他的证词，你将面对你的罪行。但你作为间谍的罪行，我会宽大处理，并劝诫圣父手下留情。\"

    \"谢谢！\"

    审判官高阶领主起身离开了地牢房间。走出门时，他向一旁的大胡子老头行了一礼。\"陛下，我们知道名字了。\"

    \"很好，既然我们已经解决了格拉西亚女王，削弱了她的王国，那么是时候让里维利亚回到它的位置上了。正如我之前宣布的那样，我希望我的国家和平稳定，为此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他们的行为给信仰、教会和这片土地带来了巨大的灾难。现在是他们面对后果的时候了，听我命令--发动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