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企呢?他是什么进的蜜氏?”蜜饯儿追问。
蜜爸爸仔细的回忆了回忆,最后,不确定的说:“好像是你妈生你前几个月吧?时间太长,我记不清了。”
“那他认识我妈吗?”蜜饯儿再次问。
这次,蜜爸爸的头摇的很果断,“不认识,当时你妈怀了你,我就让她在家里安心养胎,没来过公司。”
那就奇怪了?文企到底是怎么拿到她母亲身上的钥匙呢?难道说……他们中间有一条暗线?
他们不知道的暗线?
只是,这个暗线会是谁呢?
他们从医院出来,已经很晚了,接近凌晨了,夜晚的风很冷很凉,吹在人身上很寒冷,秦黄连怕蜜饯儿冷,从住院部门口到停车场的距离,他都是偎着蜜饯儿前行的,到了车里,蜜饯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坐进车里很久,她一句话都没说。
看蜜饯儿这副模样,秦黄连有些心疼,在快到画室的时候,他的声音响彻在缓和的车内,“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证据,替你替爸替蜜氏集团出了这口恶气。”
车子在画室对面的路边停下,蜜饯儿才有了知觉,秦黄连的话在此时很治愈,听的她一阵感动,转头,看着秦黄连的眼神都是极其温柔的,声音也是轻轻的,“老公,谢谢你。”
这段时间,秦黄连对她的帮助,她都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
秦黄连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管是语气还是声音都温柔的融化了人心:“傻丫头,竟说傻话,别忘了,我是你老公,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不帮你,谁帮你?”懒人听书
蜜饯儿抿唇笑,眼眶却是湿湿的。
“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蜜饯儿轻声开口,在安静寒冷的夜晚,显得极其温暖。
秦黄连转头,透过车窗玻璃,看见画室的大厅留了一盏照明灯,他的心这才放下,只是,他的内心却有一丝可惜。
如果,此时蜜饯儿答应了他搬回秦宅住,那么他现在就能带着蜜饯儿一起回家了。
一起回属于他们俩的家!
他的举动被蜜饯儿看在眼里,她似是看出了他的担心,为了让他放心,便开口:“这是芷柔为我留的灯,每次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她都会为我留一盏灯。”
秦黄连微微垂头,没说话。
忽然,肝又隐隐作疼起来,很能忍的他不想让蜜饯儿看出任何端倪,只能强迫性的忍着,可是,纵使他在能忍,紧蹙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
“黄连,你怎么了?”蜜饯儿不知道秦黄连具体是哪儿不舒服,但是,看见他紧蹙的眉头,她便知道,此时此刻的他一定难受极了。
秦黄连没回答她,并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疼的没法回答。
看着秦黄连难受成如此模样,蜜饯儿急哭了,“你到底是怎么了?都怪我不好,主治医生都告诉过我,你的身体很弱,让我叮嘱你好好休息,按时吃饭,可是,我不但没这么做,还让你陪着我整夜整夜的熬,现在,你的身体吃不消了,一定很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