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鼻头一酸,流下一行泪。应道:“是,父亲。”
宋国金陵。唐家酒宴桌上。
唐生福心情高兴,连日来的怨气,不满,委屈,都是他坚持硬抗。如今峰回路转,而且前景似乎比以前更好。所以敞开胸怀,放浪形骸一回。
只是尚不知,自家这酒的厉害,喝醉了,满嘴胡说八道。得意洋洋指着陈峰:“便宜你了,我家嘉儿,貌美又贤惠,知书达理。快!唤我一声岳父大人!”
陈峰知道好歹,这是正儿八经的粮食原浆,起码六十几度,喝的时候,就存了心眼。一看唐生舌头都捋不直,扯起嗓门要自己称他岳父。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看看苏鸿。苏鸿唐宫二人,当着教主的面,也是有所节制,还算清醒。
苏鸿低声道:“还未下聘礼,没有婚约,叫不得啊!乱了规矩!”
陈峰一拍桌子!呼地站起来,斟满一碗酒递给唐生:“还没下礼,怎能乱叫?不过,你若是干了这碗,叫你一声也无妨!”
唐生福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接过酒碗,两三口就灌下。啪嗒一声,酒碗落地,唐宫一把扶住他。
陈峰唤进来两名下人,吩咐,弄两碗白醋给唐生灌下,让他吐。两碗不吐,灌三碗。自家未来岳父,身体重要。
陈峰三人继续落座说些事情,陈峰现在在唐生家,也不见外。主人被扶出去了,他就以主人身份自居。让下人上几碗醒酒酸汤。就说起陆逊之事。
苏鸿唐宫二人,沉吟一刻,唐宫道:“教主,你若是有个官身,确实对火神教也有好处。当年达教主也有几个官印在身。但是宋国惯例,官场不与江湖结交,怕火神教之事,传出去,有碍教主在官场行事。”
苏鸿也点点头:“宋国官员,也不能行商事,或以他人代理,或家人处理,教主身份,更是敏感。”
陈峰笑道:“无妨!火神教根基在元国,齐国,与宋国无干。以后在宋国做生意,也是你们出面。而且,这次,是他们希望我入仕,我若是拒绝,那是不知好歹。若是他们嫌弃,那就与我无关了。我便与你等一起行事。”
苏鸿笑道:“如果教主不在意官场得失,那自然是万事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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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闻唐家有下人送来早餐。陈峰走到前院,问起唐生如何,一下人笑答:“昨晚催吐以后就无事了,今儿一大早就起来备礼,还请陈公子稍候,家主等会儿就过来。”
陈峰点头,等唐家丫鬟分出几份早餐送进后宅。又与王元启道:“这两日,大家还习惯么?”
王元启笑道:“一天无事,就是吃喝,我正说找陈公子说说,唐家后院那么大,还有一练武场,我们能不能和唐家护卫一起,打熬身子骨。”
陈峰点点头道:“这事简单,等会儿唐生过来,我先跟他打个招呼。随后,你自去与唐大等人说合。”
门外有人叩门,赵喜跑去开门。陈峰以为是唐生,结果是陆逊带着两随从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