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从衣袖中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到了黑面大汉前“壮士,拿着这影票,去给你兄弟好好治疗养伤,武举上好好表现,朝廷一定会赏识忠勇之士的。”不待黑面大汉反应过来,毛萧尘已是踏着夕阳的碎影,缓缓地朝远处走去。
两位大汉看着这银票,不由得愣在了原地,良久,倒是瘦削大汉先一步反应过来,大声问道“恩公,我们以后去哪找你。”“会遇见的。”朱由崧回过头,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吴瑾。”朱由崧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深邃的眼中闪烁着一丝丝的光芒。“臣在呢。”吴瑾连忙靠近了毛萧尘,静待吩咐。“你可知道张同敞?”朱由崧饶有兴趣的问道。
“启禀陛下,崇祯十五年,先帝下诏命张同敞慰问湖广诸王,顺道调兵云南。张同敞执行完所有差事后,北京已失陷,如今正在南京城内,朝廷原打算封其为锦衣卫指挥使,但好像被拒绝了。”
“皇爷可要召见他?”“不了,你带着我去他府上,朕要亲自见见他。”朱由崧嘴角一勾,想到乾隆去大臣家里扮猪吃老虎装逼的情景,不由得一阵恶趣味涌上心头,肚子里坏水直冒着。
张同敞府外,一缕金光照在一个肥胖且有些猥琐的身体上,拉起了一道长长的剪影。“靠,不行,福王这家伙简直肥胖如猪,让我继承了这幅身体真是受罪。”朱由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坚定了他回宫之后一定要减肥的想法。
“吴瑾,再来,你在下面稳点,朕才能翻得进去,懂不懂?”朱由崧恶狠狠的教训着吴瑾,吴瑾整张脸皱成一幅苦瓜脸,心里那个委屈,“诶呦喂,皇爷您有好好的大门不走,干嘛要甩开自己的两个护卫,去翻后院啊,更何况老奴也是尽力了,皇爷您继承了太祖的种,身材倒是魁梧了,但是也重了呀!”虽然心里那么想,但吴瑾还是老老实实的拖着快要虚脱的身体,协助着朱由崧翻墙。“一,二,三,起!”好不容易,朱由崧终于到达了墙顶,眼看着就要翻墙成功了。
“你们两个,在干嘛!”后院外不远处一个家丁护院忽然看见了鬼鬼祟祟的君臣俩,怒发冲冠的大声喝道。朱由崧不由得心中一惊,呼吸亦随之一屏,身体一个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在外面的吴瑾也好不到那去,刚刚才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朱由崧弄了上去,正是虚脱的大汗淋漓,双腿发软,刚刚一站起来,便又倒了下去。只得扯着个公鸭嗓,叫道“皇……黄老爷救我啊,你你你……别过来你可知我是谁吗?啊!!”后面的惨叫声是如何的朱由崧已是忘却了,只记得自己吐了一口土,便仿佛本能一般发了疯的往屋子里跑,仿佛连身上的肥肉也要燃烧起来了。
好似无头苍蝇一般横冲直撞的朱由崧,七拐八弯的来到了一间看似安静的屋子里,正当朱由崧刚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转眼却见一个看上去年方二八芳华的妙龄女子,只着个红色肚兜,睡眼朦胧的正伸着懒腰,一双芊芊玉手还停在半空中,朱红小嘴正刚刚打完哈欠闭到一半。
看到朱由崧,眼中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瞳孔迅速放大,化为了惊恐。甚至她还没反应过来傻傻的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朱由崧,脑海一片空白。朱由崧也是眉毛一扬,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迅速思索着这一切。
待到外面一阵喧杂声传来,仿佛是有家丁在靠近。她才反应过来,张开嘴巴正准备大叫,情急之下,为了不让她叫出声,朱由崧也顾不得别的了,电石火花之间,迅速吻上了女子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