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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爸……父亲大人,他……他”古伊娜跑进道场,带岔气的急促道。
“怎么了?那孩子还跪着?”耕四郎细细品味着杯中的香茗,淡淡问道。
“不,不是,他……他”古伊娜依然上气不接下气,耕四郎皱皱眉。
“好好说,别急,平时我教你的什么?作为一名剑士万事面前不能乱其身,都忘哪去了”。
古伊娜低垂着眼睑,平复呼吸淡淡道:“他晕倒在道场门口了,应该是中暑了,上午没进一口水”。
“哈?不会吧”
“哎?是门外那个绿头发小鬼么?都一上午了,还跪在外面啊?真是顽强啊”。
“没办法呀,毕竟连师傅都发话了说他不行”。
“我倒是没看出来他有哪里不行呢”。
“笨蛋,你就觉得你比得上师傅了?他的决定也是你可以揣摩的?”。
“不过,师傅发话了那小鬼也就没什么机会了,毕竟师傅就是那种说一做一的人啊”。
“说的也是”。
……
耕四郎眉头紧锁,听到学徒们的嘈杂声不由更觉心烦,怒目而视,大吼一句:
“都不要练习了?谁再聒噪训练强度给我翻倍!”。
道场顿时鸦雀无声,大眼小眼看着耕四郎,耕四郎见此景紧闭双眼,森冷说道:
“谁再给我呆在那,我就打断谁肋骨,五,四……”。
学徒们顿时乱成一片,急忙四处寻找自己的对练伙伴。
“三,二……”
“一!”
“啪”
“嗯?”耕四郎睁开眼皮,望着眼前一名胖胖的学徒,他居然没有拿稳木剑将它掉在了地上。
小胖子满脸恐惧的看着他,学徒们则是一家同情的看着他,都不敢站在他身旁,他满身子肥膘不断抖动,怕到了极点。
“捡起来”,耕四郎轻轻说道。
“呃哦,诶?”。
“我说了叫你把剑捡起来”耕四郎瞪大眼睛,死死看着地上的木剑怒吼道。
“是……是”小胖子顿时七魂吓掉六魂,眼泪眼看要喷涌而出,颤抖着去捡剑。
“快点!”。
“是”小胖子飞快的捡起剑,立马站好,吸了吸鼻子,忐忑不安地低头等待耕四郎发落。
“拜托,拜托,一定不要让我回去,拜托了,父亲……母亲,我对不起你们……”,小胖子在嗓子眼都要跳出来,心中哽咽想道。
耕太郎鹰隼般的眼光扫过学徒们,学徒们纷纷低头,不敢与他的眸光相接触,低头不是看地板就是看脚板,那眼光……太锐利,仿佛能切断他们的身躯……
“哼,接着练”,耕四郎终是收回目光摇摇头冷哼道。
“父亲大人,那外面那孩子……”古伊娜一脸担忧道。
“送杯水过去就是了,没谁逼他跪在那,晕倒了也活该”。
“可是……”。
“好了,啰嗦,还不快去”耕四郎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古伊娜哑口无言,欠身鞠个躬,走了出去。
望着古伊娜的背影耕四郎摇摇头,瞥看着学徒们站着不动,又是火上心头。
“全给我站着干嘛,给我练!”。
“是”众人齐声高喊。
……
“这……这是哪里?”,陆平望着头顶黑黑的天花板,两旁似乎还堆满了箱子器材,还是间木屋,他刚想起身门却突然被拉开。
“咦?你醒了啊?别动”,刚进来的古伊娜看到路平的动作马上放下手中的瓷碗,过来扶着他的身子。
路平静静的看着这个为他替换毛巾扶她躺下的女孩,明明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却身穿男式的休闲装,不算齐的短发乌黑发亮,灵动的大眼睛仿佛轻轻一转,就可以流出水来,倒是像个假小子呢。
“怎么了,还感觉昏么,恶心么?”古伊娜换好毛巾敷在他额头问道。
“还行,只是头有点要胀裂的感觉,这里是哪?”。
“杂物间”古伊娜解释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里……是哪?……呐我还该怎么说,意思就是说……”。
古伊娜扶扶额头,拨了拨发梢,端起瓷碗,说道:
“呐,酸梅汤,但是因为没冰块,所以应该不算太冰,嘛,将就喝了吧,会有点效果的”。
路平点点头,想要起身却被古伊娜一把按住。
“你别动,我来喂你”。
“哦……哦,谢谢”。
“没什么,妈妈曾经也这样喂过我……来,张口”。
路平目光闪动看着她,张开口喝着酸梅汤,味道很一般,而且不够冰,但是却比任何东西都来的温暖……
“等等”,路平好像想到什么,“这个女孩,说的是日语!还有,为什么我听得懂,我又怎么可以和她对的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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