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蓝光划过,瞬间穿越空间的束缚,直达蜘蛛尾巷。熟悉而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暗淡的砖墙与冷硬的石路映入眼帘。
这里的建筑还是一如既往地破旧不堪,设施老旧,铁锈斑驳,墙皮脱落。人们眼神疏离,气氛沉寂而冷淡。
伊瑟拉慢慢地在巷道中行走,时间已经逼近午时,路上行人寥寥无几,人们大多都回家用餐。她来到了斯内普家门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敲门声响起,斯内普没有出现,也没有人来开门,伊瑟拉在门前等了一会儿,正当她打算离开时,门突然打开了。
斯内普拉开门,他脸色苍白,薄唇紧抿,眼神阴郁,盯着伊瑟拉看了一会儿,才哑声说道:“进来吧。”
伊瑟拉跟着斯内普走进了房间,她看见里面一片狼藉,连桌子都被掀翻了,地上到处都是摔碎了的碗和玻璃片,显然,这里不久前刚刚经历了一场争吵。
伊瑟拉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片,关切地问道:“西弗勒斯,你没事吧?”
斯内普轻嗤一声,“我能有什么事?从我出生开始就一直是这样。”
伊瑟拉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发现他看上去与往日并无不同,气息却十分不稳定,“看样子劝导他们离婚的进展不太顺利。”
斯内普没有否认,他颓然地坐到沙发上,手指摩挲着扶手上磨损严重的老旧皮革,发出一声低沉的讥笑。
他沉默了许久,才嗓音嘶哑地开口道:“他们总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执不休,每次我试图劝阻,结果都反而让事态愈演愈烈。”
伊瑟拉走到斯内普身边,“给你母亲画饼的事……结果如何?”
斯内普的肩膀微微颤抖,他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今天早上,我去找她,我告诉她,我已经找到了住处,她离婚后,我会努力挣钱,我们可以一起搬出蜘蛛尾巷,脱离这样的生活。可她居然连跟父亲开口都不敢,她说我在胡言乱语,父亲总有一天会改过自新,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我们是巫师,他一时接受不了。”斯内普的身体仍在发抖,他将头埋进双手中,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她居然说,如果我敢告诉父亲,就不要回这个家了……”
伊瑟拉环顾四周,“你母亲现在在哪里?”
斯内普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闷闷地,“她去面包厂工作了,要傍晚才会回来。”
伊瑟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斯内普,如果她有一个这样的母亲,可能她只会比斯内普更加失望。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要缓解这种绝望感,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能感觉到,她是想离婚的,但她又不敢,她总觉得自己离了婚就会过上更差劲的日子,她不相信她的儿子能改变她的生活。她不愿意尝试着改变,她只会一味地妥协退让,让自己陷入泥沼中无法自拔。”
伊瑟拉沉吟片刻,尝试着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母亲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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