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天气不算太好,冷风夹带着雨丝,一阵阵寒意袭来,小巫师们纷纷裹紧了袍子,空气潮湿,气氛阴沉,让人不由的心情烦闷。
这里,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除外,每当快要宵禁时,在回休息室的路上,看见掠夺者四人组匆匆赶去进行禁闭任务中的义务劳动,就心情大好。
霍格沃茨的禁闭也是要看运气的,主要看每天被分到哪个老师手底下,通常禁闭的任务就是去给老师帮帮忙,整理魔药课材料、清理猪圈或者罚抄专业课本等。如果运气不好,哪个老师都不需要禁闭学生,那就惨了,费尔奇会罚擦东西,从地板擦到奖杯,从大堂擦到马桶,不能使用魔法,甚至有时还要反复擦,一样东西擦十几遍。
恰好,最近掠夺者四人组就属于运气不好的那几个人,如果斯内普先生在音乐上也有所涉猎,说不定还会即兴为掠夺者四人组拉一曲雨中的肖邦。
西里斯遥遥地看见斯内普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牙齿就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自从丢了分数以后,掠夺者四人组没少遭到人们的白眼和唾弃,格兰芬多小狮子们那一道道责备的目光,像炭火一样炙烤着掠夺者四人组的脊梁。
这些西里斯都可以视而不见,唯有那个油腻腻的鼻涕精他不能忍受,他伤害了詹姆,却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一边幸灾乐祸。
詹姆靠近西里斯,他捅了捅西里斯的肋骨,“别管他了,今天就当他不存在。”
“因为那个伊万斯在?”西里斯眼中抑制不住的怒火中,燃烧着斯内普和他身后那个拥有小鹿般绿色眼眸的女巫,她也在看他们这边,目光冰冷。
西里斯想跟詹姆再说点什么,费尔奇已经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让人很不舒服,但是没有鼻涕精的笑那么让人作呕。
“跟我来。”费尔奇说着,并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怀里那只满身杂毛的猫,“你们以后想要再违反校规,最好三思而后行。”他一边带掠夺者们往前走,一边斜眼打量他们,“真遗憾,邓布利多不允许我使用以前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想想,把你们的脚用锁链绑住,倒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你们的脸会像腌茄子一样好看。昨天晚上我还在为我办公室留下的那些链条上油,你们的禁闭时间还很长,说不定哪天邓布利多就想通了,我总会等到用它们的一天……”
费尔奇大步走在最前面,嘴里念叨个没完,彼得紧紧抓住卢平的衣角,不停地抽着鼻子,时不时发出哽咽的声音。
“邓布利多才不会允许你那样做,你无法想象他多么善良和仁慈。”一向沉默的卢平突然发声了,声音远不像平时那样冷静,在卢平心里,不论什么样的人,邓布利多都会愿意给他们机会,他强大又正义,是他心中真正的格兰芬多。
费尔奇瞪向卢平,恶声恶气地说:“邓布利多在大多数事上都是正确的,但在这件事上,他显然犯了糊涂。你们拥有魔法却从不珍惜,只会夜游和制造麻烦,像你们这样的小巫师,就应该给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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