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罢,场下响起一阵掌声,伊瑟拉牵着贝拉的手优雅退场。
按舞会礼仪,邀请别人跳完舞后要把被邀请者送回原来的位置。
“你的舞技不错,希望下次圣诞节舞会还能收到你的邀请。”贝拉娇媚的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你以前怎么不参加舞会?我记得前几年埃尔维斯说你身体不太好?”
贝拉才不相信能把她单手托举起来的人有埃尔维斯说的那么娇弱。
伊瑟拉轻轻瞥了一眼远处的埃尔维斯,然后面带轻笑道:“前几年的确一直卧病在床,发作的时候就像我刚加入食死徒的那天一样,只不过近几年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毕竟伯斯德夫人怀孕时埃尔维斯又不能确认肚子里的伊瑟拉是不是哑炮,一些纯血家族是知道有她这么个孩子存在的。
埃尔维斯总要为她不能露面编个理由,他的理由就是她体弱多病。
到十一岁还没有魔法迹象,就直接弄死,对外就说治疗了十一年还是无能为力,病逝了。
这也是为什么上次伏地魔开大会,她说她多次旷工的理由是体弱多病,那群食死徒还都信了的原因,这可是个编织了十几年的谎言。
而此时贝拉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伊瑟拉,“可怜的小东西,你这个症状像是一种诅咒,你们家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兴许吧。”
伊瑟拉垂下睫羽,似乎在为自己的不幸感到悲伤。
窗外雪花漫天飞舞,似烟非烟,似雾非雾,整个马尔福庄园都笼罩在大雪中。
伊瑟拉和贝拉回到原来的角落。
贝拉递给伊瑟拉一杯红酒。
“会吗?”
伊瑟拉没有接过那杯红酒,略带歉意的说道:“抱歉,我从不饮酒。”
喝酒误事,应时刻保持清醒,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能喝一整瓶。”
贝拉也不为难她,自己将手中的红酒喝了,脸颊上渐渐浮出一抹绯红,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为自己倒上满满的一大杯,微微仰头,一饮而尽,那双蛊惑人心的魅眼逐渐迷离飘渺。
“你有心事?”伊瑟拉好奇的问。
那个杯子不小,倒满起码有500ml。
贝拉黑色的长卷发慵懒的垂散下来,一双微微吊起的眼梢透着说不出的风情,她摇摇头,粲然一笑,“我能有什么心事?是马尔福家的酒口感太好了。”
伊瑟拉自然是不信的,以贝拉的出身什么好酒没喝过?
只是贝拉这个人极度残暴,有虐待狂的倾向,只有折磨人才能带给她快感,今天又喝这么多,今晚怕是个不眠之夜。
“我竟没想到夫人与伯斯德小姐关系竟这般要好。”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很不合时宜的出现,他矮而健壮的身躯坐下时,伊瑟拉感觉整个沙发都被他压低了一大截。
“两个食死徒之间的惺惺相惜罢了。”伊瑟拉答得随意,根本不畏惧罗道夫斯。
反正这个菜鸡又打不过她,不过罗道夫斯本人还意识不到这一点。
“圣诞节的钟声敲响,我们会有一个狂欢活动,伯斯德小姐这次可不要错过了,这可是只有食死徒才能参加的活动。”
罗道夫斯说话时虽然脸上还带着笑,可他眼里凶光四射,透着掩饰不住的杀机。
“我的荣幸。”
伊瑟拉微微一笑,嘴角勾出一个绝美的弧度,似乎也很期待今晚的活动。
伏地魔鼎盛时期经常会带领食死徒屠麻瓜种巫师全家,复活后这样的事虽然不多,但仍然有布罗克代尔桥事故和飓风事件。
区区一个圣诞舞会怎么能满足这些食死徒?他们还需要一场屠杀让圣诞节的气氛达到狂欢。
霍格沃茨有邓布利多在,只有离开霍格沃茨才能明白,这个避风港外面才是一片惊涛骇浪。
罗琳曾表示英国巫师界的人数为3000左右,但她也说霍格沃茨有1000个学生,这就挺奇怪的……可能她数学不好?
成年巫师的数量不太可能只是未成年巫师的两倍,况且巫师的寿命要比麻瓜略长一些,所以在成年巫师的占比应该是远高于未成年巫师的。
根据英国人口占比统计11~17岁年龄段的人占比为10%左右,所以霍格沃茨的学生应该在300左右,远没有她说的那么多。
她穿越过来世界似乎自动修复了这个bug,霍格沃茨目前只有322名学生。
就这么点儿人,还要互相残杀,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