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斯德小姐。”瓦勒斯卡大步流星的向伊瑟拉走来。
伊瑟拉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面向他,温然道:“有什么事吗?瓦勒斯卡先生。”
“桀桀桀桀~”瓦勒斯卡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他像个活泼的孩子在原地一蹦,然后收住笑声,立正在伊瑟拉面前,他郑重的伸出一只手,“能和你交个朋友吗?助教小姐。”
伊瑟拉轻轻握住他的手,微微莞尔,“当然。”
瓦勒斯卡手指一收,扣住伊瑟拉的手,俯身对上伊瑟拉的眸子,笑道:“那你会愿意帮我一点小忙对吗?”
他裂开的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笑得很僵硬,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伊瑟拉。
“当然,瓦勒斯卡先生。”伊瑟拉轻轻抬起如排扇般的睫羽,语气柔和,态度谦逊,她看上去对瓦勒斯卡的举动没有一丝厌恶。
“晚饭后我在办公室等你。”瓦勒斯卡满意的松开伊瑟拉的手,将双手负在身后,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伊瑟拉看了一眼被他握得有些发红的手,从容不迫的回到座位上继续用餐。
“你答应他了?你不害怕吗?”琳达担心的问道。
“压力面前,保持优雅。”伊瑟拉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刚见到瓦勒斯卡时想起了哥谭,确实有些害怕他,但是恐怖的东西一旦具象化往往就没有那么恐怖了。
饭后,伊瑟拉起身欲独自前往瓦勒斯卡的办公室。
“我陪你一起去。”琳达和雷古勒斯同时开口。
伊瑟拉合上折扇,在掌心敲了敲,用故作高傲的语气调侃道:“噢,你们只会影响我出手的速度。”
琳达听到这句话,顿时泄了气,她不服气的撇撇嘴。
伊瑟拉笑着转身离开了礼堂。
虽然还不到宵禁的时间,霍格沃茨的走廊里仍旧没什么人,伊瑟拉没有走很快,她发现雷古勒斯还是跟上来了。
本想停下将他赶回去,手臂却传来如灼烧般的疼痛。
这次怕是躲不掉了,卤蛋已经知道她醒过来了,也不知道写信跟他说她不会幻影移形他信不信,反正她自己都不信,一个连阿瓦达索命都会的人不会幻影移形,有点儿离谱。
而且太废物了,以后稍微有点儿什么不对,就会被他毫不犹豫的处死。
“怎么了?”雷古勒斯走上前问道,他还以为伊瑟拉停下是要让他回去,没想到她停下就不动了。
“你们的那位大人又要开大会了,我去集合了。”说着,伊瑟拉掏出那个由食死徒们提供给她的丑不拉几的袍子,十分嫌弃的抖开,随意的披在身上,然后推开一旁的窗户一跃而出。
她如同飞鸟般的黑色身影逆空而上,像流星一样划过霍格沃茨的上空,消失在夜幕之中。
霍格沃茨无法幻影移形,她必须先飞出去,然后再幻影移形。
待她赶到时,卤蛋身边已经围满了食死徒,他们像以往一样跪下来,亲吻卤蛋的下袍。
伊瑟拉跪是不可能跪的,更不可能去亲他的袍子,她趁人多挪到卤蛋身后虚情假意的蹲了一下,假装自己跪了,反正袍子大个子矮,也看不出来,然后退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站着。
食死徒们都喜欢站在卤蛋看得见的位置,根本没人去管在卤蛋身后挥水摸鱼的伊瑟拉。
复杂的入场仪式结束后,他们开始坐在一个长桌边开大会。
如果她没猜错这里应该是马尔福庄园。
完全不想争宠的伊瑟拉成功抢到了离卤蛋最远的位置。
虽然她躺在医院那段时间一直疯狂的练习大脑封闭术,但是现在依然不敢离卤蛋太近。
可是坐在主位的卤蛋还是注意到了她,他露出阴鸷的微笑,低沉的嗓音如同冬日里的一泼凉水,寒意能直接淬入骨髓,“伊瑟拉·伯斯德,食死徒里的大忙人,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伊瑟拉如弱柳扶风似的用折扇掩面轻咳了几声,眉毛微蹙,病如西子胜三分,泪光点点,语气孱弱,“大人,您知道的,这段时间我一直躺在医院里,事实上我从小就体弱多病,比您的绯闻女友体质还要弱。”
“绯闻女友?”伏地魔皱了皱眉头,寒潭般的眸子深不见底,居然有人敢传他的绯闻?
“您还不知道吗?外面都在传,说您与一位姓林名黛玉的小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伊瑟拉有气无力的解释道,眼眸似泣非泣,那病弱的样子让人感觉她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主人,竟然有人敢传您的绯闻,我现在就去亲手把她解决掉。”贝拉特里克斯讨好的凑到伏地魔面前,那谄媚的模样恨不得直接贴在伏地魔身上,而他的丈夫此时正坐在她身边。
伊瑟拉觉得罗道夫斯现在应该戴顶绿色的帽子。
伏地魔将贝拉特里克斯推开,呵斥道:“够了,你们两个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的大业上,而不是把目光放在我的绯闻上!”
“好的,大人。”伊瑟拉十分乖巧的应下。
贝拉特里克斯也失落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