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不起电费。
就拮据成这样了,杨守到了后来,还是在回暖的前几天断了粮,就以他这个性格孤僻劲儿,也拉不下脸去借钱。
最后只能去外面捡瓶子卖钱,一天能有个三四块的收入,也勉强能吃点东西。
可一个正值青年的小伙子一天只吃这些哪受得了,有一次杨守回家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是饥寒交迫了。
还没等到家呢,直接眼前一黑躺倒在了巷子里,等再醒来的时候,杨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老周叔和周大婶。
老周叔因为常年前往异世界寻宝,也学了一些医术,说杨守这次晕倒是营养不良和血糖低导致的。
一开始杨守就紧咬牙关,什么也不说,完全是自尊心在作祟。
后来实在是抵不住周大婶的自来熟,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老周叔直接一拍桌子,在衣柜深处的小箱子里拿出一个布兜,从里面数出五张纸钞递给杨守。
“来,这钱拿去花,叔这两年收成也不好,家里也没剩多少,你别嫌弃。”
杨守没接这个钱,直言拒绝了。
之后周大婶再三劝导无用,老周叔只好提议,换一种方式,做一笔交易。
这个钱杨守收着,不过以后两人有事请他帮忙,必须随叫随到,而且不能推辞。
说起来好像很苛刻,像是上司对下属一样,其实并非如此,这几年二老总共也没找过杨守几次,而且每次找他帮的忙,也不是很麻烦的事。
这么一来,杨守确实更容易接受了,就把这个钱给收下了,心想着,时候帮忙的时候,多出把力就是了。
靠着这笔钱,杨守为那个冬天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可以说,如果没有老周叔和老周婶,杨守可能在那个冬夜就已经葬身在外了。
“你…你进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老周叔突然语气软了下来,人也似乎突然老了十几岁一样,精神面貌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杨守没有犹豫,放下行李箱就跟着老周叔进了屋。
客厅里,桌子虽然已经收拾干净了,但还是能闻到高度白酒那刺鼻的酒精味。
“坐!”老周叔搬来两张凳子。
二人坐下之后,周大婶过来倒了两杯茶,之后就进了里屋,把这处空间,留给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你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叫你进来也不是为了挽留,你孤身离开又没有一技之长,我实在是不放心。
我和你婶这辈子,无儿无女,把你当亲儿子看待。”
说到这,杨守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隐隐有要落泪的感觉,但被杨守憋了回去。
老周叔起身,在客厅方桌下面拿出一个盒子,上面挂着锁,看锁头的锈蚀程度,应该是很久没有开关过了。
老周叔没有去找钥匙,直接徒手将实木木盒给暴力破坏了,而且是单手。
这就是戒师的恐怖之处,成为戒师之后,器戒会反哺戒师本身,提高戒师的身体素质,比如力量,反应速度等等。
“今日,此物就交给你了,是自己留下还是卖掉换钱,都由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