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牧两个了。
他翻身下马,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星儿,一双眼睛满满的装的都她。
他靠的有些近,叶星儿顿时有些嫌弃都后退了两步。
阿牧刚刚被他叫了过去,所以现在人就在她的身后,叶星儿那我也往后面一退,骆驼就撞到了他的,发出了一道声响。
顺着这道声响,祁傲也发现了叶星儿身后跟着的阿牧。
男人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就算人在黄沙当中也不染纤尘,长发高高的束起一个发冠在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多了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而最难以忽视的就是他那张精致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脸。
一双好看的飞羽眉斜飞入鬓,那种眉型很是罕见,却该死的好看,尤其是那双桃花眼,长长的睫毛忽闪,明明是一双温柔到极致的桃花眼,可里面偏偏盛满了清冷和淡漠,仿佛谁都没有办法进入他的眼睛里。
白皙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一双薄唇此刻微微紧抿,似乎对他的目光有些忌惮,唇瓣中间不点而朱,点亮了他整个人的气色。
祁傲心底的嫉妒瞬间就被眼前这个好看的有些过分的男人给激起了,他顿时满眼杀意的瞪了他一眼,“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星儿的身边?”
阿牧蹙眉,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眼前人对他的不善,把目光看向叶星儿,随后道,“下人。”
叶星儿一愣,倒是没有料到阿牧会这么说,随后挑了挑眉,也没有否认。
祁傲明显就是不相信,“什么下人?我怎么不记得星儿我身边还有你这么一个下人?”
阿牧挑眉,“刚买的。”
祁傲冷脸,“好大的胆子,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混迹在星儿的身边到底想要做什么?”
叶星儿蹙眉,“行了,他是我这次带回来的一个病人,我坐车劳顿累了几日了,你就打算把我这样堵在门口多久?”
祁傲愣了,有些不甘心,“星儿,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把病人给带回来,你有没有查清楚他的身份啊?要是万一是别国派来的奸细……”
叶星儿抬头冰冷的看了一眼祁傲,“你这是在说我连这点识人的能力都没有吗?”
祁傲连忙摇头,“没有,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了,只不过如今是特殊时期,我这不是怕别人不怀好意的混迹在你身边,到时候再伤了你呢?”
“不劳安王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麻烦安王让一下,我累了,现在要回去休息。”
祁傲蹙眉,看得出叶星儿此刻的不满,只能暂时把心底里的不甘压了下去,“行,回,既然是星儿亲自带回来的人,那我自然是相信的,来人,护送公主!”
随后,祁傲骑着马就走到了叶星儿的身边。
有他在,身边的穗禾都不敢靠的太近,阿牧则更是被那些人给挤到了后面。
好在他也压根不想上前,便在后面吊着尾,保持在自己不会跟丢的范围内。
他就是顾染。
已经完全失忆了的顾染。
他此刻脑海当中一片空白,自己所有的记忆全部消失,甚至他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敏锐程度。
他之所以会落成这样,一定是经过一场很惨痛的事情。
到现在他此刻的内伤还没好,而且丹田被废,这让他的感觉很不好。
所以他现在只能暂时跟着叶星儿,因为他是被叶星儿给救的,如果真的有人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的话,恐怕就只有救了他的叶星儿了。
而且,他如今想要恢复记忆,也只能够指望叶星儿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目前都要跟叶星儿的身边,尽快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马很快就入了王宫,叶星儿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自己的父亲叫了过去,临行之前,叶星儿叫来自己的丫鬟吩咐。
“穗禾,人我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给我安排妥当。”
穗禾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把人安排妥当的。”
叶星儿离开之后,穗禾便带着他先去把住处给安顿好。
叶星儿带回来的人自然也没有人敢怠慢,再加上又有穗禾跟着,所以,阿牧的房间很快便被收拾好,离主卧不远。
“公子,这便是您未来的居住之地,从这里往前左拐便是我家小姐的房间,不过,你若是有什么事儿,找我穗禾就好,还是尽量不要去麻烦公主的好。”
话落,穗禾瞧着他那冷淡的模样,又加了一句,“公子,奴婢虽然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说,可奴婢今日还是要说。”
“我家小姐对公子您有救命之恩,虽然您如今失忆的却是由我家小姐的一部分责任,但是,我家小姐也是为了救你,而失忆,则是救你命的后遗症。所以,我不管你是真有心还是无心,不要伤害到我家小姐。”
阿牧淡淡的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
穗禾微微蹙眉,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直都走得远了,穗禾这才忍不住吐槽,“还不如昏迷的时候呢,果然有些人只可远观。”
“明明昏迷的时候那么温柔,人醒了之后却那么清冷龟毛,还不爱搭理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臭毛病,就算是失忆了,也忘不掉。”
提起这个,穗禾撅了撅嘴,“我家小姐就是心软,明明说好人醒了就送他离开的,结果没料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场面……”
“奇了怪了,噬情蛊明明只是吞掉情爱的,按理来说,他应该只会忘记他最爱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连所有的记忆都一起消失了呢?”
穗禾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恐怕连小姐也想不明白吧?所以才会把人带回来研究。”
“嗯,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小姐那个脾气,绝对不会把人给带回来的。”
“不过这人也真的是奇怪,居然全部失忆,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难道让他忘记情爱,真的比要了他的命还困难吗?他宁愿什么都不记得,拿自己所有的记忆跟自己的情爱去陪葬吗?”
穗禾撇了撇嘴。
“穗禾,自言自语什么呢?”
这时,穗禾的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吓得他整个人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