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勾起了一抹骇人的弧度,“这个消息,的确是可以瞬间要了你的命,只不过,沉畔居然知道,而且并没有为此做什么。”
蓦的,莫星河眼神一顿。
“不对,她在想应对法子。”
小月点头,“公主自从五年前之后,基本上每年都要闭关,一年闭关两三个月,出来几天之后又会闭关,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莫星河眼神微微一闪,“看来,这的确的猫腻可不少。”
“莫姑娘,奴婢知道的就这些了,希望对莫姑娘有用。”
小月聪明的用了这一句话,代表她的消息已经共享完毕。
作为回报,莫星河自然也要给她相应的东西,“你如今已经是我莫星河的丫鬟了,其他的我不能保证,命绝对的是可以留住的。”
小月松了一口气,“那小月就谢过莫姑娘了。”
“还叫莫姑娘?”
小月嘴角一愣,随后道,“小月多谢小姐。”
莫星河恩了一声,随后坐到了床畔旁边,算着时间,小仙也该回来了,她便换了一个话题,“公主所说的信,是怎么一回事?”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小月知道莫星河是什么意思,立刻配合,“那封信是假的,是公主找人模仿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信上的笔迹和小仙的特别像,还有我的笔迹,我明明没有写过那封信。”
“看来,他们就是故意的想要陷害你和小仙,从而把我给拉下水去。”
“还有那梳妆盒的药粉,那个也绝对不是我做的,我一个丫鬟,怎么可能接触到那些药物?”
莫星河挑眉,“你是接触不到,可是小仙能够接触的到,可别忘了,她的小姐能够自由出入医署,想要弄点药粉出来还不是简单的很?而这也是陷害我们的证据。”
“太过分了!”
小月猛地一吼,拍了一下手下的被子。
“就是,他们太过分了!”
门外传来了女子愤慨的身影,随后,小仙手里端着粥碗和药碗走了进来,浓浓的粥香伴随着药香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
粥香味顿时让小月眼神一亮,但是一旁的药汤却让小月整个的蹙眉。
这幅迥然不同的反应格外的逗,一时间,莫星河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也不知道月牙那个丫头怎么样了,还有玉壶,这么久过去了,她的肚子应该已经很大了吧?她来的是就已经快三个月了,如今再有一月,也该临盆了。
那两个丫头但凡是有小月这丫头十分之一的聪明,她也不用担心了。
不过,侯府如今没有人出事,想必,他们也能安然无恙吧?
“小仙?你来啦?”
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小仙过来一般,小月笑嘻嘻的打招呼。
莫星河眼角划过了一抹笑意。
“你们两个想必有很多话要说,我先回去了。”
小仙把饭碗放到了桌面之上之后上前,“多谢小姐,小姐慢走。”
莫星河离开之后,看了看天色,便回屋背着自己的药箱去天喜阁。
到的时候,沉寂已经在等着她了。
一见到莫星河,沉寂便主动开口,“听说,你让大哥帮你在畔儿那,要了一个丫鬟?”
莫星河挑眉,“二王子最近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莫星河不答反问,让沉寂略微有片刻的愣仲。
“你想说什么?”
“二王子最近,似乎比着先前开朗许多,没想到,我的银针不仅能够让二王子的腿恢复知觉,居然还能医治二王子的性格问题。”
……
谁性格有问题?
你性格才有问题好吧!
“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大哥这么帮你?”
沉寂自己都没有发现,再问这些话的是,沉寂话中是充斥着满满的不爽的。
莫星河挑眉,“我记得我提醒过二王子,不要过度的打听我的私事,我有权选择不回答。”
如果可以的话,莫星河倒是毫不犹豫的就想要告诉沉寂,这些还不是因为要给他的任性擦屁股?
不过她答应了陈瑾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沉寂,那她就要守她的职业道德。
“你还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二王子的腿越来越好,我可不是越来越嚣张了?”
说话之间,莫星河就把手中的银针探了开来,给沉寂下针。
越是伴随着后几针,莫星河的动作越来越快,很快,沉寂的双腿上就插着十几根银针。
莫星河从地上站起身来,看向了身后卡诺,“下次我来的时候,麻烦给我备一张软凳,我的肚子如今不能蹲太久,会不舒服。凳子记得做矮一点。”
卡诺看了自家的主子,随后点了点头,“是。”
随即,莫星河把自己的东西都收回了药箱里面,“王子的腿如今已经有知觉了,静脉正在快速恢复,这几日可以试着站起来了,不过试的时候通知我,我回来帮助王子,观察一下站起来的情况。”
沉寂眼神骤然一亮,“我真的,可以站起来了???”
身后的卡诺眼神也瞬间亮堂了起来。
莫星河点头,“是的,不过只能站起来,一定要有人扶着,不能走路,最近可以的话,让人帮王子再多按摩一下,能够最大化的刺激肌肉,让王子在站起来的时候,肌肉不至于紧绷。”
沉寂点头,太过于激动让他现在基本上是有求必应,“好。”
莫星河眼神一闪,顿时抓住了这一点,“晚上的药浴也不能落下,不过,需要添加几位药材,稍后让卡诺随着我去拿些药材过来。”
沉寂点头,“好,卡诺,下午的时候去欢阁,听从莫姑娘的安排。”
卡诺恭敬的颔首,“是。”
莫星河见此,眼神快速的划过了一道暗光,“那王子多加休息,小女就不打扰了,午时之后,卡诺来找我就好了。”
“恩。”
沉寂及不可查的恩了一声,目光有些激动的看着自己的腿,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
莫星河背着药箱,很快就离开了天喜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