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她端着食盘就开开心心的转身,丝毫没有一个沦为阶下囚的该有的悲凉。好像就是来度假的一般。
门,再度被关上。
就在莫星河三个人享受午餐的时候,门外急急的跑来了一个侍卫,就是先前去查那午膳有没有毒的那个,他跑的有些急,气息都有些喘,最后停在了门外,跟陈瑾说了什么。
随后,陈瑾便有些犹豫要不要离开,后来他还是没走,安静的守在了门口。
月牙和玉壶两个人眺望着门外,好奇的询问,“在说什么?瞧着语气不对啊,是不是前厅出了什么事?”
莫星河头也没抬,淡淡的捻起了一块酥饼送到了嘴里,半晌之后咽了下去,“圣上在加冕之时昏迷,冕冠落地,加冕暂止。”
月牙和玉壶两个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天啊!圣上又昏迷了?”
“冕冠落地!此为大不吉啊!!”
“不管是在南召还是在任何一个国家,加冕都是头等大事,加冕的冕冠都是要经过高僧的点化的,如今这冕冠是请了普陀寺住持点化过的,如今被皇上给砸了,别说用不了了,今日这冕冠,怕是也泡汤了。”
莫星河唇瓣微勾,眼底神色极为诡谲。
“小姐,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莫星河挑眉,“听到的。”
“啊?”
两个小丫鬟一时之间又有些迷幻了。
“不管怎么知道的,但总归是事实,今日的加冕大礼泡汤了,至少未来七日,都不可能再有一场加冕了。这圣上昏迷的,好是时候啊,若不是知道圣上身子弱,怕是都会以为圣上是故意的了。”月牙无奈的吐槽。
莫星河眉眼带笑,并不发表什么言论,仿佛手中的糕点格外的好吃。
这厢,刚把承帝送回上阳宫的顾景渊,炸毛了。
直奔去了云朱殿,黑着一张脸,吓得一院子的丫鬟小厮不要人赶,就兔子一般奔出了大殿。
很快,整个大殿就剩下宛妃了。
宛妃收到消息走出房间的时候,顾景渊已经到了门口,一张脸阴沉无比,“莫清雅,本宫向来应该是警告过你的,这些日子不要去动他,你影响了本宫的大计,本宫饶不了你,怎么,你当本宫的话是耳旁风吗!”
莫清雅三个字一出,刚从房间内跑出来的女人脸色都变了,“你神经啊!这里是皇宫!我是宛妃!”
顾景渊一把就把面前的人给整个的提了起来,狠狠的甩到了屋内,大手一推房门就被关了起来,“宛妃?好大的威严啊!莫清雅,你搞清楚你自己是谁!我记得我再三的警告过你,这几日不要去动他!今日父皇加冕之时昏厥,毁了本宫的加冕大典,你想本宫杀了你吗!”
没错。
宛妃就是莫清雅。
这个莫星河从一开始就猜到了。
事到如今,莫清雅也没有装的必要了,她缓缓退了一步,脱离顾景渊的掌控,“这件事情,你以为是我能够控制的了的吗?如今迷情蛊在我的体内发作,我忍不住,它只要一发作我就必须有男人,没有男人我的身体就会快速发生变异,这张脸,就会在一天之内损坏殆尽!”
“本宫给了你那么多男人,你还要不长眼的去动他,那就别怪本宫了!”
莫清雅一愣,有些敏感的看着顾景渊,“你想杀我?顾景渊,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顾景渊眸子一闪,随后微沉,“若是听话,答应你的本宫会给你,看你若是不听话,本宫也警告过你了。”
见他似乎软了声音,莫清雅也瞬间软了脾气,走到他的身边,撒娇的道,“我虽然没忍住,可最近也少了许多,理应不该如此的。我知道今日是你的大典,所以昨日只一次,该是可以撑过去的。”
顾景渊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这是最后一次,你已经影响本宫的计划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莫清雅点头,“恩,我知道了。”
似乎察觉到她要粘过来,顾景渊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把你的手脚洗干净,她如今对我还有用处,你不要动。”
倏地。
莫清雅的脸整个的就变了。
“所以,你今日来的目的,不只是承帝?还有莫星河???怎么,我对她出手,你心疼了?”
顾景渊眼神一冷,“她对本宫有用,仅此而已。”
“你胡说!你看她的眼神,提起她的声音,分明就是不一样!顾景渊!你知道的,我做梦都想杀了她!如今这天下大半个都在你的手里了,我就要莫星河的命,有何不可!”
后者皱眉,“你在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等!我都等了那么久了,什么时候才到头???你就喜欢她那张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接连被吼,顾景渊脸色微冷,“说够了吗?”
“我没说够!莫星河要死!她必须死!”
顾景渊眼神划过一抹杀意,“莫清雅,你别逼我弃了你。”
话落,他转身抬脚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莫清雅身子一软就滑了下去,看着空旷的宫殿门口,她死死的握紧了手指头,指甲几乎抠进了肉里。
“莫星河,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你必须死,必须死!”
“我今日沦落成这般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我就是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何必需要如此谋划?可我如今还是踩了你一头,很快,很快我就也是太子妃,也是皇后了,你等着,你在黄泉等着!!!!”
分界线——
“阿嚏!!”
莫星河狠狠打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这里太凉有些感冒了?我们这次来也没拿汤婆子,这入了夜,的确是凉了许多。要不您先进被窝吧,这被子是暖和的。”
莫星河摇头,被子可是没换过的,她才不要。
房门被枝丫一声,由外而内推开。
男子一席蓝色长袍缓缓走入,身后跟着陈瑾,陈瑾的手中捧着一席锦被,一眼便可以看出是全新的,未曾有人碰过。
莫星河眸子微闪,男人便紧接着进了房间。
“稍后,本宫命人给你送一个汤婆子。”
莫星河微微皱眉,“五皇子吃错药了?”
顾景渊丝毫不在乎她话里的火药味,“你一句不呛我,难受的慌?本宫倒是喜欢,你先前同本宫一起查案的时候,那温顺的模样很是乖巧。”
……
莫星河抬眸,一双眸子清冷如水,“五皇子,你我本就视同水火,先前不过是不晓得五皇子的真面目罢了。”
后者低声一笑,流露出了一抹苍凉,“怎么,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莫星河心头一紧,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莫星河,其实,从一开始本宫就看中你了,你可知道,本宫对你,从来就没有放弃过?”
“普陀寺那晚,我与你不是偶遇,我就是在等你。”
“那晚,我你也并非是初遇。”
对上莫星河那双依旧清冷的眸子,顾景渊轻笑一声,带着一丝无奈,“看来,你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既然如此,本宫便一点一点的告诉你吧。”
“陈瑾,把他们两个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