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忠带着采买的东西回到了孙府,向孙岳交了差。自从孙岳知道是贾忠悄悄篡改了遗嘱,让自己平白获得了这诺大的家产,便对贾忠更加看重了,府里一应大小事务尽都交付给他,自己倒落了个清闲自在。
金氏自成为孙府的女主人后便开始往娘家拨拉银钱,金秀才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将自己的私塾扩大了两倍,甚至还雇佣了几个代课的先生,自己当了总掌柜。对于女婿先前的无礼行为也就渐渐的淡忘了。
贾忠从孙岳房中出来,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溜到衡雪的房中。贾忠温柔地对她说出一番话来,这番话却要了三个人的命。
孙岳近日来志得意满,不觉春心荡漾,便信步走向衡雪的房中。衡雪尚沉迷在贾忠的留下的余温中。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让她不可自拔,别说是杀人,就算是让自己去死,那也是义无反顾的了。
衡雪将贾忠留给自己的小瓷瓶拿出来,将药粉小心翼翼的倒进酒壶中,轻轻的摇晃着,就像摇晃着自己的婴儿。这个无耻的男人,强行占据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让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毁了自己的一生,每日还要强颜欢笑讨取他的欢心。这种痛苦快要将她逼疯了,现在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了。衡雪摸摸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贾忠的孩子,衡雪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是生与死的味道。
桌子上已经备好了一些酒菜,房中的浴桶里盛满了香汤,浴桶很大,足够两个人一起沐浴,玫瑰花瓣洒满了浴桶,香气逼人。衡雪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描眉化妆。
孙岳缓步来到衡雪地房中,轻轻的推开门,便嗅到到房中迷漫的香味,衡雪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脑后。孙岳从衡雪身后轻轻搂住了她,衡雪转过身来,娇斥道:“每次都是这么猴急,人家还没有梳妆完呢。”
孙岳眼神迷离地看着衡雪,那香腮如雪,白里透红,风情万种的脸庞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真恨不得咬上一口,便色迷迷地笑道:“你就算不化妆也是个迷死人地小妖精,让老爷香一个。”
衡雪半推半就地站起来,道:“今夜月明星稀,是个饮酒赏月的好天气,老爷何不小酌一杯,岂不是更有情趣?”
孙岳哈哈大笑道:“好!好!你们女人都是喜欢这些虚的东西,老爷今天心情好,便陪你小酌几杯。”
衡雪扶着孙岳坐到桌前,满满的斟了一杯酒,道:“妾身自委身老爷以来得老爷多番疼爱,这杯酒是妾身谢谢老爷对妾身无微不至的照顾。”
孙岳拿起酒杯一饮而下,笑道:“你是老爷的人,老爷不疼你难道想让别的男人疼你?”
衡雪佯装生气道:“老爷嘴里就说不出个好话来,这杯酒是罚你的。”
孙岳一把将衡雪搂在怀里,笑道:“好,这杯酒罚我,罚我待会儿没一个时辰不许起来。”
三杯酒下肚,孙岳感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头晕目眩,便道:“今儿这酒真烈,只三杯酒我便不胜酒力了,不如咱们还是早些歇息,不然一会儿我喝倒了谁来疼你?”
衡雪怕孙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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