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见孙靖书打倒了胡彪,大喜道:“老孙,想不到你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功夫却如此了得!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叶飞道:“实不相瞒,老孙在拳脚功夫上面的确有很深的造诣,便是小弟也不是老孙的对手。”
孙靖书笑道:“我不过是略懂一些拳脚罢了,纯属运气好。”
赵启明奇道:“真的假的?老孙,咱两个比划比划!”
孙靖书笑道:“你这家伙,我好不容易来你府上做客,这饭都没吃上,倒是想打我一顿。”
赵启明笑道:“哈哈,既然如此,那咱们便改日再切磋切磋。”然后转身对胡彪说道:“胡彪你没受伤吧?没受伤这银子便归老孙了啊。”说罢令人将五十两纹银呈了上来,白色的银锭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引得众人羡慕不已。
孙靖书也不推辞,用一个包袱将银子包了随意的放在身边。赵启明再也不看胡彪一眼,胡彪原本发红的脸庞更加红了。原本信誓旦旦的要在三拳之内打倒孙靖书,不料这个柔柔弱弱的青年在第三招快要结束的时候猝然发难,一脚将自己踢倒。他在江湖上也算是有那么一点儿名气,今日被一个无名小卒打倒让他有了一种比死还要难受的感觉。起初投奔赵启明是希望得到世子的重用,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颜面扫地,哪里还有脸面继续留在这里?他站起身来,拍一拍沾在身上的灰尘,双手抱拳,道:“在下技不如人,无颜再在王府效命,就此告辞了。”
赵启明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放在心上?”
胡彪道:“多谢世子美意,小人去意已决,还望成全。”
赵启明再三劝阻,胡彪哪里肯听,只是要走。赵启明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一味强留,便命人取了十两银子,送他做了盘缠。那胡彪推辞不受,扬长而去。
孙靖书见胡彪含羞而去,恐伤了赵启明的脸面,心中过意不去。赵启明却也没多放在心上,似胡彪这样的人几乎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一个,走了一个胡彪便会有第二个胡彪投奔王府,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可惜的。
赵启明因见孙靖书功夫不凡,越发觉得此人和自己更亲近了。道:“老孙,咱们是在醉生梦死酒楼相识的,今日还是去那里吧。实不相瞒,自从吃了你烧得菜,我这嘴便养刁了,这王府中的厨子做的菜真是食不知味。
赵启明换了一身便装,搂着孙靖书和叶飞的肩膀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往醉生梦死酒楼去了。高览等四个护卫也穿了平民的服侍暗暗的跟随着。正值晌午,大街上人来人往,车马川流不息,端的热闹非凡。
忽然,赵启明指着一个人的身影道:“老孙,你瞧,那个穿长衫的不是那日在你家带我进去的贾管家吗?”
孙靖书顺着赵启明的手指望去,果然见贾忠穿了便装,在人从中匆匆而过,便道:“正是贾忠。想来是来城中公干的吧,不管他,咱们且吃酒去。”
贾忠一大早便向孙老太爷告了假,只说身体有恙要去城中找个郎中看病,孙老太爷念他在府中劳苦功高,欲派人去请吴神医来,贾忠坚辞不受,只在马厩中挑了一匹马,迤逦到了城中。他匆匆来到城中,将马在一家客栈门口栓了,赏了小二几文钱,便徒步穿过街道,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如意赌坊门口。
看门的刀疤脸见来了熟人,便热情的把他让进了院子,贾忠装作寻常赌客,随意的赌了几把。寻了一个机会,来到杨奎的房中,杨奎搂着一个妙龄妇女,正在上下其手。杨奎见房门突然打开,不禁勃然大怒,待看清来人面孔时,冷汗便顺着脊背留了下来。忙将那女子打发了出去,然后诚惶诚恐的道:“东家,您怎么来了?”
贾忠道:“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
杨奎一边擦着汗,一边小心的赔笑道:“小人不敢。”
贾忠皱眉道:“这个女子却是哪里来的?”
杨奎不敢隐瞒,便道:“这是阮家的浑家,那阮家在这里赌输了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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